柔软的包裹,裴容廷脊梁发麻,低头就瞧见那深紫勃发的尘柄上覆着雪白的小手。
裴容廷挑眉,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缓缓撸弄了起来。银瓶烫了手似的,忙要抽回,却被他紧紧握着,不许逃脱,手心在套弄间清楚勾勒出了那男根上暴起盘亘的青筋,贴着他后背也能感到肌肉起伏与震动的心跳。
“唔……”裴容廷胸膛起伏,徐徐喘出一口气,仰唇道,“从前不都是嚷着要灭灯,怎么今儿怕起来,怕什么?”
“我怕。”她哽了一哽,“怕不知道是谁在入我。”
南柯梦醒,他也忽然变得很远了。她重新成为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一定要看着他的脸,不然就像跌回了勾栏,黑暗中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cào弄。
然而这样的话,是个男人也不能忍受。
“嗯?那除了我姑娘还有什么人选?”他冷笑,转身就将她压在棉被堆里,大红羽纱的被面托着她奶豆腐似的浪荡乳肉,肉桂粉的乳尖犹带着一丝晶亮。是他才吃过的痕迹。他把手往下探,拨开丰肥的牝肉,轻而易举地在桃源内触到甘泉,笑得危险,“姑娘说出两个名字,叫我也知道知道谁还能有此等的艳福。”
“啊……别,痒……”
瘦长的手指顺着花夜滑进去,引起她的吟哦,又加了一根,在软密的ròu_xué里深入,越到里面越痒不可当。外面的指节抵着阴蒂,轻拢慢捻,淌出更多的清液来,让呻吟飞到她脸颊,成为绯红的云。一双月眼烟笼寒水,是秦淮河的月亮,柳眉细细,不胜隐忍地倒蹙着,她知道这个时候哭也不会惹人怀疑,便借羞盖脸很掉了些眼泪。
“不成了,我不成了!……二爷,我……”
银瓶胡乱挣扎,踢着小腿抵御泛滥成灾的酥麻。就在这时,屋外忽然有个小厮来报,说是老太太要请二爷过去说话。裴容廷听着稀奇,要和他问话,便暂时放开了银瓶。
他才直身坐了起来,欲拿来阑干上搭着的绸袍披上,银瓶却也爬起来,先一步扑到了他怀里。
她两手吊着他颈子,眼泪犹挂在脸上,在灯影里看着他的眼睛,“我不许你走。”
她今天格外脆弱,一点风吹草动都禁受不住,裴容廷也纳罕地看了她一眼,抹掉她的泪痕,沉声笑道:“怎么这样娇气了?”
但他显然把这份娇气当做了情到浓时的反应。
他还要逗弄她,先打发小厮下去等着,把身子依在阑干上,一条腿支起来,那赤紫色沉甸甸的阳物就直直翘着。揽过银瓶,附耳道:“卿卿真不想让我走,就拿出点本事来,你能留得住它,我就不走了。”
那骇人的行货,凹眼圆睁,吐着一点清液。尽管已不知抵着她的宫口冲撞过多少次,银瓶每每见了,仍要小肚子泛冷。银瓶垂眼看着,黑鸦鸦睫毛翕动,裴容廷料她会像往常一样娇怯地乜他一眼,躲到床尾,再被他捞回来顶开湿润的花穴插进去。也许她还会发出几声幽怨的呻吟,但很快会化做一滩牛奶,融在他怀里,任他压着臀股操干。
他仰唇看她,手肘搭在阑干,带着游刃有余的微笑,丝毫没察觉已经开大了玩笑。
银瓶果然推着离开了他的怀里,却并没有躲得很远,而是就退到他腰腹处,伏在床上,双手捧定了他的阳具。
轻轻一扳,便吞入了口中。
湿热的唇舌裹上来,朱唇撑得圆张。
她没历练过,起初放得歪了,那根ròu_gùn子舒进口内,直抵在一侧,把脸颊顶出好大一块。裴容廷早已变了脸色,惊诧地就要抽出来,却被银瓶死死拥住了。guī_tóu的味道完全不同于大人身上的清冽,微臊而有一股子奇异的浓涩。她蹙起眉,也不知是疼是羞,满面潮红掉下泪,像桃花上滚着珍珠,秾艳婉媚,是可以入诗入画的仕女——反正画里的女人也都打着重重的胭脂。
只是画里没有仕女裸着雪白的身子,也没有仕女口中含着男人的阳具。
“婉——银瓶?——”
裴容廷白璧似的脸上甚少会有无措的神色,眼底惊愕又赤红,动了动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除了在梦里,他从没想过让婉婉做这样的事,然而当绮梦照进现实,除了痛惜外也少不了快意。
对于心爱的人,情到浓时反会有种凌虐的欲望,再风光霁月的男人也是一样。
尤其是银瓶拨正了肉根,渐渐呜咂起来了——
她也并不是故意做出这等yín靡之态,只是他的阳物甚大,吞吐起来少不得淌出口水,啧啧有声。软肉戳着马眼,粉舌舔弄着狰狞青筋,guī_tóu抵近喉咙也还剩一截子在外。灵犀爽利顺着他的椎骨往上窜,她小羊羔似的伏他身上,稚嫩的动作与浑身的红印子更激发这灭顶的快意。裴容廷败下阵来,竟不再阻拦,只拿过床头一只茶杯泼灭了灯烛,一壁自己套弄着外头的半截,好早些丢出来免她受苦,一壁虚虚挡着子孙袋,防着打到她脸上。
黑暗中喘息与水声交迭,直到他要丢的时候才开口,声音哑得不像他:“罢了。”
银瓶顿了一顿,恍若未闻。
他觉得不好了,沉声道:“好卿卿,快吐出来。”
她仍不理会,直到精关临近,他摸索到她的下颏,扳着才撑开她的口。抽出阳具来,本已是胀得发疼,guī_tóu极敏感,偏掠过银瓶的唇齿,不过轻轻一划,裴容廷竟再忍不住丢意,倒吸着气一泄如注,正邈了银瓶一脸。
银瓶短短“呀”了一声,捧着脸接着滴滴答答的白液,只是呆住了。裴容廷忙叫人打水来,亲自绞汗巾与她擦拭,又给她倒茶漱口,取木樨香茶饼儿来含着。
银蓝的月色透过窗纱,映得他神色温柔,因为乌浓的眼中有愧对,于是更温柔了一点。
至少这点温柔是她的,银瓶想,那仕宦书香家的大小姐,大抵不肯做这样的事罢?
还是头一次,他们之间的情爱由她来主导,仿佛孟光接过了梁鸿案。银瓶吃吃笑了起来,却也若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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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木樨香茶饼儿:类似口香糖,可以清口气,《金瓶梅》里我最想尝尝的食物之一哈哈哈
【2】写这章的时候真的很犹豫,总觉得后脑勺有凉风,写出来会让小银被骂“好贱”之类的。其实我想表达的是小银和老裴疯狂do了一次,认清到了自己的位置,后面会有一段时间的疏离。这也是小银恢复记忆前最后一次do,想让她主动一回,和基友也商量了一下,还是这样写了。如果大家觉得不太好和我说,我会酌情再改~下章还是肉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