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她看到易迁安就要解开皮带,急急忙忙的转过头。
靠在女人身上的易迁安忍不住大笑起来:“又不是没吃过,害什么羞?”
这个流氓军痞!
云鹤枝在心里低声咒骂,她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同意男人回家养伤。
现在可倒好,男人不管去哪里,都得要她搀着,连上厕所洗澡也不放过。
因为要一直扶着易迁安的身子,她只好把头埋在他的詾前,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云鹤枝没出息的脸红了。
越是害羞紧张,不想听到的声音就越明显响亮,就碧如男人撒尿时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水柱又粗又远,在马桶里激起一阵水花。
云鹤枝又气又羞,这男人是水龙头吗?尿了这么久了还没完,更过分的是,那些水花都溅到她的腿上了!!!
“好了”
男人抖了几下,提起裤子,才拍了拍詾前的女人示意她去冲水。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云鹤枝终于舒了一口气,正打算扶着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