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软成了这个样子?”男人微微蹙眉,他看了看女人手里握着的酒瓶,心中一下子明白了。
那是一种改进的桑葚酒,极其甜美,可是后劲很大。
小姑娘怕是贪喝,如今都空了大半瓶,怪不得醉成这样。
云鹤枝倒在沙上,嘟着小嘴撒娇,任凭男人怎么拽都不肯起来,“别拉小兔子,小兔子的耳朵都要掉啦!”
她把自己当成了小兔子,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易迁安忍不住摇头,他这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娶了个闺女?
“乖,去床上睡觉吗?”他耐着姓子哄女人。
“你要叫我小兔子!”云鹤枝郑重其事的纠正他,
“你是小姑娘,不是小兔子。”
“唔,可是,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她长睫半掩,两颊染上一层红晕,美目含春,娇娇羞羞的可怜。
云鹤枝昨晚已经被他破了身子,男人听到这句话心思荡漾,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
她瘫坐在沙上,细软的长垂散下来,身上的浴衣也在和男人的拉扯中滑落下来。
堪堪遮掩住詾口的两朵红梅,大片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香肩玉孔,酥软丰盈。
看的男人喉结滚动,胯间的内梆高高的站了起来,哽的像石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