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放……,不要……不要了,放……开我。”苏香香眼泪都快出来了,穴里又麻又疼,痉挛着再次达到高潮,过度的快感让她产生一阵一阵的晕眩感。
“夫人说晚了,我已经停不下来。”正羽态度恶劣,将苏香香翻了个面,压着她从她丝毫没有经过开拓菊穴,恶狠狠的插进去。
“啊——,你放肆,不要碰我,放开我。”苏香香惨叫一声,激烈挣扎起来。
“让我不要碰你?可我每次看到你,都想这么cào你。”正羽大手按着苏香香的头,红着眼,看着ròu_bàng带出的血丝,眼中几乎冒出泪来。
正弘紧抿着嘴唇,看看正羽疯狂的样子:“够了,正羽……,我说够了,听不见吗?”
一拳头狠狠挥过去,这一拳力度没有任何保留,正羽被打,偏头呸吐出一口血水,立刻起身一拳头还回去:“你他妈不要喊我正羽,老子有名字。”
正弘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嘴角也破了,推开正羽,查看苏香香裂开冒血丝的菊穴,不禁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弄疼她了!”
正羽顶着胸口,悲愤难言:“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为进苏府,你我甘愿签契为奴,本是大宅儿郎,何苦作践自己,我们这样甘心情愿只为等她兴致来潮临召吗?等她玩腻味,再一脚蹬开?”
“夫人何事薄待过我们,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正弘给苏香香披了件衣服,将她颤悠悠的身子搂起来,眼底掩不住的黯然:“夫人是极喜欢你的,你何必这样。”
“呵,就你这样的性子,为她死了,也不知道值不值。”正羽冷着脸,他又不是傻子,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苏香香刚才分明想放正弘出府,还他自由,简直令人发笑。
多金大约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声响,敲门进来,见正弘正羽脸上带伤,这样争风吃醋的事也不奇怪,低喝道:“真是没规矩,枉费我平日叮嘱,还不快点下去。”
“夫人,你好好安歇,还有,正羽他……对不起。”正弘本就不善言辞。
“哼,要你说了?”正羽破罐子破摔,扯动裂开的嘴角,倒吸一口冷气,‘嘶’寒着脸,乱七八糟将衣服往身上套。
两人被多金带出去,他们会回到属于侍者的院落,未得到允准,不可以随意走动。
苏香香心思玲珑,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金玉盘是个精明世故的商人,怎么可能做赔本生意,平日府门求娶之人络绎不绝,不乏名声在外的富贾学士,若是寻常男人,金玉盘绝不可能放进内院,只是她也没想过,会有男人愿意为她自降身价做一名暖床应侍,失去自由失去财产失去自尊。
只要仔细回想,就能知道,他们精通武艺,才识眼界相比府里郎君不枉多让,若真是府门大宅出身,原本可以找一个寻常妇人夫唱妇随,何必做一个卑贱的侍者苟且一世。
能得夏子焱首肯而其他人绝口不提,这件事,大概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
苏香香环着身体,心口隐隐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