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香屈辱的扭开头,陆景焕就爱她别扭这口,大手抓住她一把头发迫使她吃痛的仰视自己。
“陆景焕!你这个……!”混蛋,大混蛋,苏香香呜呜叫。
陆景焕继续挺着吐出透明水液的ròu_bàng,掐着苏香香下颌,将赤红ròu_bàng对准张开的红唇插进去:“好好舔,一会让你舒服上天,哦……舒服。”
“放呜……唔……。”苏香香被迫张开嘴,她边挣扎边捶打他,陆景焕不动如山,一下一下深深顶撞进苏香香喉管里,他这时粗暴,眼中却有一股残忍的温柔。
“敢反抗了?放开你?好叫你再撅着屁股到处勾搭男人?”他该死的介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亲昵的画面,都要气疯了。
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纵这个女人,叫她有点不知道高低贵贱。
陆景焕幽幽望着她,居高临下,那副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用刻意装,说话不容置疑:“苏香香,你是不是忘了?你府上那些男人,本王想要哪个今日死,他就活不到明天,懂吗?不想要他们死,就专心点,好好伺候本王。”
那深邃冷情的眼睛,加上这张俊美霍乱的皮相,说出来的话却yín靡,想到先前陆景焕派人强行入府抢人伤人一事,这个横行霸道的王八蛋,苏香香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感到委屈,但最终还是屈服,舌头软软的搜刮着圆润的guī_tóu,咬并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一直反复用舌头刺激guī_tóu,就能让男人爽得不行。
“哦……好会舔,好舒服,小嘴好会吸,嗯……我要射了。”陆景焕舒服的眯着眼,一把揪住苏香香头发,死死按在ròu_bàng上,guī_tóu深深刺进喉咙里,滚烫的浓精直接喷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抽动的喉咙口还紧紧卡着guī_tóu上的小口,恋恋不舍的允吸。
苏香香熟稔的含着guī_tóu,舌头灵敏的刺激尿眼,刚射不多久,陆景焕又给她弄硬得不行,翻身将苏香香压着,肿胀的巨物轻易的尽根没入,那花穴早已泥泞不堪。
“呃……疼……轻点。”苏香香低低呻吟,男人压抑欲望的喘息她听着身体也很有感觉。
苏香香的身体平日被夫君们调教得太敏感,她就像一朵被滋养完全盛开的花,性爱上越是粗暴,xiǎo_xué就绞得越紧。
陆景焕依言放慢动作,浅浅chōu_chā,又再深深埋进她体内,每当他深深顶到底,总会听到苏香香满足的喟叹,这一刻两具肉体欲念纠缠,无关情爱,却无比契合。
苏香香震惊的发现,无论是她精神还是身体,其实都已经适应他粗暴的入侵,理智上知道这是她的亲哥哥,身体却更容易受刺激达到高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玄庭只花了半天时间查账对账就完全对苏府家务上手,想也是,他能把朱府上百男眷管理得井井有条,苏府这几口人,仆役家奴几乎都是散养状态,对他而言还不跟玩一样。
苏玄庭很是体贴的摸摸苏香香的头:“这里交给我,去吧。”
苏府出大笔银钱参与朱府做粮米生意,原本需要双方无数口水战谈判下来的事,苏香香很放心丢给苏玄庭一人处理。
正弘养伤正羽在一旁照料,怕她见到那刀口哭鼻子不给她进院子,苏香香于是去了苏瑞源的医馆,苏瑞源温润似水的一个人医术不赖医德又好,医馆里忙得人仰马翻。苏香香怕碍手碍脚耽误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楼客似潮水,金玉盘忙着数钱丢她自己在厢房玩,苏香香耐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听杜江发现他根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发脾气后两人都没好好相处过,至于夏子焱,她已经习惯他成日守着飞剑山庄不出现了。
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来的繁华市集中央,苏香香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去。
朝中女帝贪恋男色久不问政事,底下摄政王倒也尽责,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治理下的国家国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
妓楼二楼临窗,可见厢房内香气环绕,美妓如云,几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恭维讨好的都是同一个人。
“现如今风调雨顺,百姓安家乐业,摄政王功不可没,下官敬你。”
“正因为摄政王治国有方,臣子们才鞠躬尽瘁,近来小儿歌谣传唱,官兵夜缉盗,京中安又宁,百姓不栓门,路上不拾遗。说的便是国泰民安呐。”
“这个官兵夜缉盗,指的当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为官清廉办案铁面无私,为捕获凶犯日夜追踪多次身涉险境,数次过家门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
美妓娇笑,捻着兰花指,音托得老长,声音又酥又麻:“啊哟,那杜大人如此为国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深闺冷,独守空房哭啦?还不如我们这等妓子快活呢,你说是不是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