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香穴里喷出一股清液,快乐的叫:“师哥,只有你懂伺弄我。”
夏子焱理所当然,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你是我教出来的,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的需要。”
他的阳具是最契合苏香香的长度,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粗大让苏香香感到撕裂的疼痛,粗度适宜又不会伤到穴口,整根阳具粉嫩漂亮,钩子一样弯曲,guī_tóu要命的勾着苏香香穴内最敏感的那处。
“我依然是你唯一的女人,对吗?”苏香香眼中热度,像一把无法扑灭的火。
“一生一世都是,这里不会让别的女人碰。”夏子焱每次总要重复说这句话,苏香香听多少遍都不会腻。
夏子焱下体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有,他的衣衫总是洁白无尘没有一丝杂质,和他的身体一样。
夏子焱下体处糊满苏香香流出的yín液,粗粝的手掌怕伤到苏香香,并不伸入那致命脆弱的软肉里,只在贝肉上缓缓抚摸。
“哦~,吖~啊~。”苏香香舒服得低叫,叫声婉转动人像一只放声歌唱的黄鹂鸟,两人配合无间,苏香香自己分开花瓣,夏子焱马上将光滑的下体印到苏香香阴花中,盖在阴蒂上,下体按苏香香花穴上打圈揉,阴蒂,两侧花阴和花瓣全部都被照顾到。
“呜呜……师哥。”怎么会这么舒服,那种美妙的滋味叫人脊椎发麻,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适的打开,除了夏子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彻底的叫她打开身体,她幸福得直流泪,穴中涌出大量花水,一股股喷在guī_tóu上。
“有没有其他男人这么体贴伺候你?”夏子焱故意问。
苏香香摇头,泣道:“一个个蛮横得很,哪里有人管我。”
夏子焱闻言安心,退出半截阴茎,花水疯狂的涌出,她花心正是脆弱又敏感的时候,穴肉绞得死紧,怒涨的欲棒并不攻入,搔刮穴口处软肉,翘起的guī_tóu对准苏香香穴内那一点软揉轻插慢捻,guī_tóu顶端舀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一点点耐心的拓开,这才深深埋进去,用guī_tóu进攻她花穴深处那张贪心的小嘴,每一下力度掌握得刚好,酸酸麻麻,无比熨帖。
苏香香发出一声低泣,眼中泪水大颗大颗溢出,却是因为太过舒心,流下的情泪。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语言,苏香香甚至不需要有任何挑逗动作,夏子焱知道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苏香香被阴茎填满时,无法同时被兼顾的花阴也被他无毛光滑的下体揉弄,像被无数舌头舔弄。
“我又要泄了。”苏香香秀眉紧锁,花穴痉挛身体弓起,剧烈颤抖。
夏子焱立刻紧紧抱住苏香香,他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承受操弄会激动得大叫,但那并不好受。
将两人下体贴合得严丝密缝,只深深将阴茎顶住苏香香花心,承受她xiǎo_xué死命的吸允与痉挛,不再动弹分毫。
将苏香香放到床榻上,夏子焱两手撑在苏香香上方,直到苏香香穴内完全平复下来,夏子焱才抽出坚挺的阴茎,花穴内流出一股股花水,苏香香曲起腿,夏子焱埋头沉进苏香香两腿间,舌头细细将花水舔食干净,不顾下身膨胀的欲望,若无其事躺到苏香香旁边。
苏香香懒洋洋,翻身夹住夏子焱大腿:“你信中对林牧遥赞赏有加,依我看,他救朱软玉不过心血来潮,半途丢下不顾,令朱软玉重陷虎口,算不得真君子!你想把他塞给我,也不问我敢不敢收。”
夏子焱将腿往苏香香私处顶顶,苏香香舒服的哼唧。
“牧遥祖上传下来就是铁官,庄里不少铁矿都通过他才进得来,你看着办。”‘呃’夏子焱轻哼一声,苏香香小手柔若无骨抚慰他身下欲柱,他竟能隐忍不发,任其亵玩。
“我苏家的人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们这份大礼。”苏香香眼中充满蛊惑:“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