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原本翘腿揉两颗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声,眼睛兀自瞪着梅儿看,目光炽热得像要将眼前这小东西融化。
“五爷,五爷你的宝贝疙瘩掉了。”旁边人好心提醒。
五爷摸摸嘴角,妈的,还好没流口水。心里暗暗得意,好花开要好肥料,好歹有老子一半的功劳。见梅儿走路姿势有些迟钝,心里更是猫抓一样,又搔疼又滚烫。
众人开饭,饭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溅,流水一样的仆从将各色精美糕点粥水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爷还一直盯着上座看,看到梅儿露出半个团子头,猛不丁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虚的将脸扭开,想想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怕这贱蹄子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梅儿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将厅内众人都遮去,她才吃两样花糕就饱了,百无聊赖的嗦杯中豆浆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转,见男人眼睛看过来,笑眯眯的嗲声叫了一声:“主君。”
男人倾身将梅儿嘴角糕屑擦掉,见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惯常用手替她拍拍,梅儿冷不丁凑到男人唇上亲一记。
“别闹。”男人低声喝止,拿眼神警告梅儿。
梅儿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随她去,随即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梅儿死命扯他裤腰带,边扯嘴里边说:“主君你松手啊,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看不到我。”
男人不能露出一丝异状,脸上已是哭笑不得:“你竟如此不知轻重。”
两人交谈都是气音,并无人擦觉,男人话还没落,梅儿已经熟练的将他胯下半硬的龙筋掏出来,小嘴饥渴难耐的凑上去,双手上下握着龙筋做活塞动作,舌头细细舔着guī_tóu,时不时还拿牙齿磕一磕,甚至舌尖还刺入尿口里挖来挖去,小嘴对着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浑身一震,面露痛色:“你轻着点,你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
这绝逼是报复吧。
厅里气氛恹恹的,没有能一呼百应的当家主母,众男聊的话题乱七八糟,无非‘黄赌毒’,哪家花楼里姑娘胸大屁股大又骚又嗲,哪家赌馆气氛好手气好,什么药精猛什么药销魂。
男人眉头蹙紧,哪个正经大家院里饭桌上聊这种东西,难怪梅儿行事如此荒诞,他也是男人,清楚众人心中憋闷,但法不责众,太严厉的话说出来诛心,可最近众人未免太过松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声:“老三。”
厅里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爷正领鞭子呢。”
众人噤若寒蝉,知道主君这是立威呢,三爷这顿鞭子可还没打完,谁想触这个霉头啊,剩下小部分及时的歇气儿。
好吧,男人‘哦’一声:“老三的布桩里这两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来,分到各个院子,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人多做几套新衣,看着也精爽。”
往往过年过节才有新衣,这下子厅里气氛才欢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沿,另一只手……抓着梅儿的头:“近两日我要上京一趟办点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里管事的把我手中事务交接一下,跟几个人同我一起去。”
这话跟炸雷一样响,主君离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旷野中失去领头狼,众人全蒙,这事那事的问来问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职位,一番细细交代下来,脸上却似乎更疲累,这家宅内院中,事多琐碎,人心涣散,几乎全由他一人吃撑,是个人都会累。
主位上,男人裤头解开,梅儿跪在男人胯间,小脑袋正一前一后卖力的吞吐男人欲筋。
“快一点,我要射了。”男人低低哼出声,脸埋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