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香心中怜爱,不由冲动说道:“啊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不可能,我绝不同意。”男子忍无可忍突然爆喝。
见两人唇齿缠绵,一柄利刃当头斩下,花瑞源吓了一跳:“是谁?”
“杜江?你怎麽会找来这儿?”苏香香扯着花瑞源避开,心里一时没主意,只顾护着花瑞源左闪右躲。
花瑞源扬手护着头部,手臂被刀刃刮到一下,苏香香不管不顾一把打掉杜江手中的剑,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还不快住手,杜江你疯了吗?”
杜江字字泣血,愤然指责道:“我不来,怎能看到这样一场好戏,亏我杜某一片真心待你,竭心尽力为苏府谋划,你还不知足,在这野村与这等粗鄙
之人无媒媾和。”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啊源相识早在你之前。”苏香香面色也不好看,说起来她当时想迎的新君本是花瑞源,若不是她一时动摇,现在他们二
人的立场可就要倒过来了,心中对花瑞源的愧疚感又加重。
“休要欲盖弥彰,我早着人调查得一清二楚,花瑞源如此风姿好男儿,若非图谋你身价家产为何肯为奴为婢屈身侍奉你,你倒被他哄得七荤八素,为
他借我之手收集宫内御医手札和古籍,这些千金难求之物你倒舍得……!”送给他这种贱民,杜江怒气攻心,说完却是真的心凉,在他脑中回来荡去她承
诺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他为苏府做了那麽多事,苏香香都未见得愿意给他留後,难道他堂堂少卿比不过一个卑贱的野郎中吗。
“你竟然利用大理寺调查我?”苏香香眼神逐渐冷下去,她虽欣赏杜江勇猛过人的武艺与体能,却最不喜他善妒:“你在朝为官最通律法,凡为人郎
君者’德’能正身立本;’言’要言辞得当;‘容’要稳重持礼,‘工’即治家有道,你既奉我为主当坚守本份,如此方为夫道!”
杜江脸色发白:“香儿,你我即将成亲,你时常不见踪影,我……主母,教训的……是!”
许是杜江眼中伤痛太重,可是错了就是错了。
苏香香见他失魂落魄,又气又恨:“善妒乃是大忌,再有下次我便留你不得,你好自为之。”
这话太重,也将杜江骂醒,心头知道自己做得太过,血冲脑门就什么都顾不上,甚至动杀心。
花瑞源身躯微颤一直默不作声,血从胳膊流下滴落指尖,他受了惊吓,好在只是外伤。苏香香有心替花瑞源包扎,又担心杜江再次受刺激,两难之下
只得作罢。
在将花瑞源送回医馆,包扎好伤後,苏香香当天就将花瑞源带回了苏府,经过一番坎坷,终於迎为侍郎。
苏香香担忧内宅争斗,立誓不再迎入新君,却未曾想有朝一日,内宅纷争依旧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自花瑞源入门後,杜江多次借口查案远避他省,甚至一些穷山恶水之地,在京名气越来越大,变成一个标准的工作狂。时间的流逝,终归使他静下心
,杜江的归来,也彻底搅乱原本尚算平静的苏府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