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时天色尚早,耶律齐被叫去了御书房一时半会回不来,温情染只得自己先行出宫,待是走到那连廊处,却又迎面碰上了那大殿下耶律洪。
他一脸萧肃,目视前方,高大的身材几乎堵住了整条连廊。
温情染身子僵硬,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躲在那太监身后,想避开他。
哪知经过时他却是停下脚步,侧首盯着她看了半晌,只让温情染额上几乎冒了冷汗,才沉声说道:“怎么沐国的公主便是这般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听闻二弟很是宠爱你,难不成他就好这一口?”
话语间颇多疑惑,盯着她的眼睛越显犀利。
温情染被他强势的气场压迫,加上内心对他恐惧已久,忍不住后退两步,嗫懦不敢言,连廊又被他堵住去路,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倒是忘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唯恐被他认出。
却不知她这埋头躲闪,恰是将那截雪白的脖颈从衣襟里露了出来,那处形状姣好,肤白若雪,盈盈其灿,让耶律洪忍不住眯了眯眼,鼻尖似能闻见那衣襟里飘散出来的暗香。
温情染还不知自己犯了大错,只觉得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愈发灼热,自己头顶好似被他盯得着了火。
她忍不住抬眼撇他,却见他眼神灼灼,心内慌得愈发厉害,一时哆哆嗦嗦,情状可怜。
耶律洪沉吟片刻,只说道:“既是不愿回话,便算了,何故每次见我都如洪水猛兽?罢了,弟妹且去罢…”
温情染闻言如蒙大赦,忙是转身快步与那太监离去…
耶律洪方才却是在她抬脸一瞬觉察出不对,她面色蜡黄,但脖颈手背却是一片盈白,好似一只残破的枯枝插在一个美玉制成的瓶子里,透着股古怪。
他盯着远处踱步而去的女人,心头怪异之感更盛。观她姿态袅娜,便是这般急匆匆的行走,那细腰翘臀却是扭得人心发痒,单看这背影,说是位倾城佳人也不为过。
“古怪…古怪…”他看着远去的温情染,伸手招过一旁的贴身侍卫,吩咐道:“派人盯着她,别让老二发现…”
温情染自那日在宫中又碰见耶律洪后,便是再不想虽耶律齐进宫。
耶律齐不知她是为何,倒是想起那日在静太妃宫中的不快,以为她是因着那日的事情生气,一时想着她是醋了,心中暗喜,自也顺着她的意并未勉强。
只怕她整日待在府中日绝无趣,便趁着休沐特意带她出府游玩,领略这大金不同风俗。
初时还好,两人换了寻常衣衫,连马车也不坐,出了角门耶律齐便牵着温情染沿着小巷拐了几个弯,待出了巷子便是一排繁华景象。
大金如今国势鼎盛,国都不比沐国差,加上近年大金风调雨顺,牧草肥美,养殖的马匹各个都是膘肥体壮。
如今新帝又重商贾,与邻国共通商道,更是让大金实力日盛。且如今繁华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温情染跟着耶律齐在城中闲逛,只要她拿在手中把玩过的,耶律齐便会让人包起来,走时却也不带走。
温情染却是奇怪,他却刮刮她的鼻梁笑道:“自有人替你送回府里去,急什么…”
却是牵着她的手又绕进个窄巷里,待是再转出来,外头景象却与前一条街很是不同。
沿路总能看见一些男男女女抱在一处,有甚者更是耸动腰胯,引得那女子yín声浪叫的…
第283章求子铺
原是大金历来男多女少,子嗣绵延颇为艰辛,因而自古便有一妻多夫的习俗,兄弟叔伯共妻皆为常事甚至女子在外间独自行走都有被其他男子强行灌精的可能,只为绵延子嗣。
大金对女子贞洁并不看重,而大金男性向来精力旺盛,又崇尚生育之事,加之大金民风开放,当街行交合之事时有发生,此事也多被其他固守礼教的国家诟病,此前多将大金称为蛮夷之国。
因新帝耶律无忌早年曾受过儒学教化,称帝后自想扭转大金在各诸侯国间形象,虽是根治不了顽疾,便是另辟蹊径。
因大金国民信奉生子,特在各都城设置奉子街,命人暗中传出在奉子街行交合之事更易得送子观音青睐,定会子嗣绵延的传言。
久而久之,许多人若想当街交合,便会寻着窄巷到这隐蔽一处的奉子街来行事,外头宽敞的官道处倒是少了许多yín_luàn之事,外地来的人若不经人提点便也只能看到大金国都一派峥嵘景象,再不见往夕蛮夷之景,一时竟也忘了大金国的这等陋习。
而这奉子街一行,则衍生出多种门道,比之往日当街交合者更添几分乐趣,常为那些寻乐之人常顾之地。
耶律齐以往虽未来过,但此处易让女子受孕之说却有耳闻,他虽知这事多少是无稽之谈,但如今有探子来报,沐国宫中皇后称病,便连那老皇帝都听说病重已是多日不曾早朝,而沐国太子已在月前返回国都,如今代理国事,之后从沐国境内多有暗探往来大金。
将温情染掳来大金,他虽事事隐蔽,但毕竟是个大活人,又是沐国皇后。这般从宫中消失,又是在他成婚之时,便是沐国一时半会拿不到证据,但只要不是蠢笨之人定会怀疑到他头上。
如今只有尽快让温情染受孕,先行一步诞下他的子嗣,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大金,否者难保一日沐国暗探找上门来,她却主动相迎。
加之如今静太妃对她不满,若能诞下麟儿多少也能缓和两人间的关系,此事自是宜早不宜迟,便是寻些偏方也在所不惜。
当下便拉着温情染进了那窄巷,在一派yín靡之景中,进了一家店面。
才进去便见几个男女挨在一处,那女子被那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正被两根大鸡吧堵住其下两张sāo_xué。
见人进来却毫不避讳,反倒闲在一旁的几个男子盯着被拉进门的温情染上下打量,甚是想上前问询,下一秒却是撇到耶律齐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睛。
耶律齐虽穿着寻常衣物,却也能让人感觉出身上危险的气势,本能便知道不是个好惹的,虽是心痒却也还是忍耐下性子,不敢再去招惹。
耶律齐拉着温情染直接上了二楼,迎面便上来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笑道:“二位这是…”
耶律齐话不多说,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金锭,碰的一声重重的的拍在那柜台上,沉生说道:“求子。”
那掌柜盯着那金灿灿沉甸甸的元宝,两眼亮得指放光,侧头看了看躲在耶律齐身后的温情染,见她娇娇小小的一个,却是有些微愣:“这小娘子不是金人?”
大金人无论男女皆是生的人高马大,像温情染这般娇小的,一看便知不是本族人。
耶律齐却是皱了皱眉,冷声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就问你求子能是不能?”
眼见着这到手的金银便要叫这大爷收回去,那掌柜忙是顾不上其他,按下他的手急急说道:“能能能…”半晌又嗫懦道:“只有一位郎君?”
原是大金国一向是一妻多夫,只除却极少数的贵族男子依仗权势多配几个女子外,平民百姓都是一家兄弟叔伯共享一个妻子,便是来求子也多是一起来,这般行事中的概率自然要大上许多。
但也不乏有想生个自己子嗣的,也会背着其他人偷偷将妻子带来此处独自灌精。那掌柜观耶律齐面色不善,以为他是怕被家中其他郎君知晓,忙说道:“只有郎君一人也行,本店可是此处最好的求子铺,定是能让郎君满意。”便是差人去屋里叫人。
不一会出来几个婆子,眼皮子耷拉到眼角,皱着眉仔细盯着耶律齐与温情染看,看了半晌一脸不情愿,嘟囔道:“这小娘子也太小了些…”
话没说完便被那掌柜急急打断,推着那几个婆子又进了屋,一面小声的嘀咕着什么,那几个婆子听完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屋。
待是耶律齐与温情染进了屋,一婆子便端了两杯清澄的酒业上前,嘱咐他们喝下。
耶律齐盯着那两个酒杯看了半晌,一副不打算动的情状,那婆子忙说道:“这是为一会助兴用的,还能让郎君多精,小娘子耐受些…”
耶律齐撇那婆子一眼,伸手取过一杯,放到鼻前,确是一股酒香。饮尽后,暗自觉察身子异样,除却身下异动身子燥热,却无其他不妥,这才取了另一杯喂温情染喝下。
“还请郎君娘子除衣…”
第284章先替郎君吃吃肉物(6300珠加更)
待是两人除净衣物,眼前这两人身材比例差距之大却是让那经验丰富的婆子都有些咂舌。
眼下耶律齐人高马大,因喝了那杯助兴酒如今胯下之物比以往还要粗长上几分,那勃起的阴茎比她们以往见过的都要粗大,简直快赶上那小娘子的小腿了。
更可怕的是,那小娘子娇娇小小的一个,比大金女子娇小了许多,坐在那郎君膝上却像个小娃娃,一身雪肤白得发光,腿间xiǎo_xué虽是长得粉粉嫩嫩,阴毛都没长一根,但那ròu_xué怎么也不像能把那根大鸡吧吃得进去的样子。
那几个婆子不免犹豫起来,方才在外间便觉着这两人身材不匹配,却是不想接这单生意,转念又想起那掌柜的话,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请娘子先替郎君吃吃肉物,不然一会不好进去…”那婆子在一旁催促道。
温情染自进来后浑浑噩噩,从进了巷子便是一头雾水,都不知要干嘛,只任由耶律齐指挥。
待是喝完了那酒水,不多时便是双眼迷离一身燥热,带着面具的面皮上尚且看不出,但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却依然变得粉粉嫩嫩,腿间ròu_xué更是瘙痒难耐,坐在耶律齐腿上,臀腚下是他大腿灼热的温度,似将她身子都融化了,ròu_xué里潺潺的冒着yín水。
眼睛早便不受控制的盯着他胯间挺起的那巨物馋得不行,那婆子话还没说完,她已从耶律齐腿上滑下,两手握着那根青筋盘绕的大鸡吧,伸出粉色灵巧的舌尖,沿着那勃起的棒身一路舔弄。
“哦…嘶…”耶律齐身上肌肉徒然绷紧,那大鸡吧在她手上激烈的弹跳了两下,大guī_tóu上的马眼急急张合,滋出几滴yín靡的黏液来。
那杯酒水果然霸道,不仅让人欲念更盛,身子还变得极其敏感。
那处才被她舌尖轻轻滑过,便是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大鸡吧沿着脊椎直窜入脑,爽得他差点便要喷出精来。
温情染趴在他胯间,小手握着那根酱紫色的巨物往上翻,她仰着头,小嘴紧贴着他ròu_bàng根部,舌尖勾舔他肉囊与棒身交界处,那大鸡吧从她鼻尖直伸到她额头,几乎将她整张脸都挡住了。
耶律齐靠坐在椅子上,强健的双腿左右分开,大腿上的肌肉绷得鼓起。他垂眼盯着趴在自己胯间的温情染,任她将一颗鼓胀的肉囊吸进嘴里,大手握上她扶着自己棒身的小手,带着她上下撸动自己胀疼难耐的大鸡吧。
“哦…好爽…哦…”他眯着眼,半仰着头,肌肉鼓起的胸膛剧烈起伏,喉间不时传出几声类似动物闷吼的低吼声。
待是温情染将他两颗鼓胀的肉球咂吸了一遍,她握在手里的棒身早是胀大了一圈。他粗粝的大掌包着她的手背,带着她快速的在那棒身上撸动。
温情染从他胯间抬起头去睨他,见他眯着眼,扬起的脖颈拉长,喉间剧烈鼓动的喉结透着性感,勾得她身子愈发燥热。
见那圆润硕大的guī_tóu,不时从两人交贴的手掌见露出那发白圆溜的大脑袋,她撑着身子跪坐而起,探头伸舌,勾住那从虎口处冒出的大guī_tóu。
“啊…嘶…小妖精…快吃进去…哦…”耶律齐喘得愈发厉害,他放开握着她的手,嘴上嘶哑的声音宛若勾引。
他靠回椅背上,下臀不自觉的往她身前挪,那大鸡吧在她手心里跳了跳,似在提醒她继续动作。
温情染坐直了身子,手肘撑在他大腿上,两只手交叠的握住棒身,快速的上下撸动,小嘴含住露在外头的大guī_tóu,一路嘬吸舔吮,嘴里不时响起啵啵的吸嘬声。
“哦…舒服…好舒服…啊…”快感从那ròu_bàng上连绵不断的袭来,耶律齐爽得连连叹息,连那大guī_tóu都圆润了不少,便是那翻起的冠状沟都硬挺了起来。
屋里具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温情染咂吸ròu_bàng发出的啵啵声,一旁围着的几个老婆子见这两人动作愈发激烈,尤其是耶律齐,喘息声愈发急促,那大鸡吧胀得发亮,guī_tóu上渗出的前精越来越多。
一个老婆子便在耶律齐耳边不断说道:“郎君切莫忍住,此刻万不能射…”
另一个则握着温情染的手腕,带着她一只手来到耶律齐坠在下头的两颗肉囊上:“小娘子且揉揉郎君的两颗囊袋,替郎君暖暖子孙命脉…”
温情染从善如流,小手揉着他的囊袋扭捏,小嘴吞进他的棒身吞吐。耶律齐却是一脸热汗,那大鸡吧剧烈的颤抖,每一下都是他拼命抑制的爆发,只因那婆子一直在他耳边念叨:
“郎君千万忍住,第一泡浓精定要射进小娘子肚内才能成事…”
爽够了再说
耶律齐却是在爆发边缘摇摇欲坠,那几个婆子却是从一旁的托盘里取出一根玉的雕的假阳具。
那东西比着大金男子鸡吧的尺寸做的,虽是比不上耶律齐胯下那根,却也粗长不少。
那婆子将那东西抵在温情染泥泞的花穴处磨蹭了一阵,将那玉柱贴着她裂开的阴唇前后抽送几下,那棒身上便沾满了她ròu_xué里流出的yín水。
待是要插进去却是犯了难,那ròu_xué小小一个,孔都几乎看不到,那玉阳具一个头便将她那张没毛的ròu_xué堵得严严实实。
另一个婆子见状,凑上前来,两手掰开温情染的臀腚,露出底下粉色的穴肉,那握着玉阳具的婆子便抵在她穴口处,将那大东西往她ròu_xué里塞。
“唔…”那冰冷硬挺又粗大的东西,挤开她的穴肉直往里头钻,温情染一时觉得身下又胀又满,她闷哼一声像抬起头来,却被一个婆子按住了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