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将军喝了很多,却并没有醉,只是身上酒气重。
昭宁想,前天晚上他是喝了多少,才醉成那个样子。
因着她的烫伤不能碰水,易征没有让她伺候沐浴,也没有吩咐别人过来,自己脱了衣裳进了浴桶。
昭宁站在屏风外等待。
她想了想自己向关璃说的话,还觉得不可思议。
才伺候了将军几天,怎么敢说出将军不会让她走这种话呢?她还不了解易征的脾性,说不定哪天犯了错,就被逐出去了。
如果离开了将军,那她就真的任由关璃折腾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昭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昭昭。”易征叫她。
昭宁回神,走进屏风内,看见易征赤裸着身子,跨出了浴桶。他肩宽腿长,肌肉虬结,紧实有力的肌肤上点缀着水珠,身下旺盛的毛发中卧着粗壮的性器,不像昭宁前两次见到的那样,没有吓人的肿胀竖起。
昭宁飞快地看了一眼,就转身去取浴巾。
只是回过头来,就发现那根东西又变粗变大了,翘在半空中,朝着她一点一点。
前后不过几刹那的功夫。她不由得有些诧异。动作却不敢耽误,上前给易征穿好了寝衣,要蹲下去给他穿寝裤的时候,却被易征握住了手臂。
“我自己来。”
男人炙热的掌心圈着她的小臂,有力而沉稳,昭宁愣了一下,轻轻退开,手上随之一松,他放开了她。
她的烫伤在大腿处,用力时会疼,蹲和跪时尤甚。
将军……在体恤她吗?
就寝前,易征吩咐青莲点安神香,银月国上贡的那几支。银月国崇尚药理,有传他们的安神香能使神女入梦,还有解忧去痛,辅助治病的功效。
奇异柔和的香气漂浮,昭宁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易征没有等太久,他起身,来到小榻边将昭宁抱起,放在床上。
因着香的作用,她睡得很熟,红润诱人的唇微张着,吐息柔柔,鸦羽般的睫毛乖巧地合拢,鼻头圆润娇俏,睡颜柔弱安静得像个婴儿。
易征将她搂在怀中,低头看着她,眼眸柔软。
许久,他忍不住伸手,指腹将她的五官一一描绘。
许是觉得痒,昭宁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小小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