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伸手向前抓住苏遇不停颠簸跳动的雪乳,有力地揉捏着,捏出各种形状,印着他的指印。
突然,林恒撤出大半根的粗硬,停在入口不动,穴里的粉红嫩肉被翻带出来,可怜兮兮地吮在他的茎身上,“丫头,不许再想有的没的!我林恒,从头到脚,都是你一个人的。”
苏遇早被他插得魂游九天,嘴里只顾“嗯啊”的语不成调。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应答,林恒“噗哧”一声又把ròu_bàng捅了进去,刚才被操干出来的媚肉也随着被塞了回去,“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啊……”苏遇已经临近又一个高潮点,反向弯着脊骨成了一把背弓,“给我呀……林恒……我也是你的!”
林恒只觉得心脏狂跳起来,又猛力桩送了几下,马眼处开始搏动起来,涨得发疼,他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奏,便赶快往外面撤。
浓白的jīng_yè一股一股的射在苏遇的大腿上,蜿蜒成一条小溪,往下淌。
……
关于那个“提拉米苏”,还有段后话:
这四个字呢,一直是苏遇跟林恒翻小帐儿的一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管俩人拌嘴开头是谁有理,兹要苏遇把这洋点心的名字一搬出来,林恒一准儿跟烧心的茄子似的——蔫了。
典型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管当时那个“疑似出轨”是什么特殊情况引起的,反正现在他是不可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唯一正确答案就是“是是是,媳妇儿教育的是。不听媳妇儿言,吃亏在眼前!”
那场风波完了之后,林恒基本上就把自己学校定义成了嵩山,恨不得天天打坐,眼观鼻鼻观心。连喂校园里的流浪猫都得先检查下是男是女。
看他一副“善哉善哉,一切红颜皆祸水”的样子,他们寝室算是彻底地给他挂了个“气管炎”的名号。
林恒后来虽然觉得自己也挺冤的,但是跟这件事对苏遇造成的打击对比起来,罪大恶极的自然还是他。
解释是解释过了,但就怕女孩子心眼儿小啊,老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的,指不定哪天就把他琢磨成陈世美了。
于是乎,这道本来应该让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甜点,在他们家就成了被河蟹的内容。
俩人蜜月旅行的时候选了欧洲,最后一站就是意大利,人提拉米苏的老家啊!
放眼望去,满大街都是。
看着苏遇表面上虽然若无其事,可林恒心里这个郁闷呐,一直持续到某一个瞬间,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打听来的一个意大利语版本的“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跟内什么“带我走”压根不搭边儿。
话说啊,二战后的意大利经济萧条,妓院事业也为当时的振兴经济任务添砖加瓦。
那个年代的妓院都设有厨房,为到访的客人供应餐点。
而提拉米苏这个含有咖啡的小甜品可以让客人事前雄风大振,事后从困倦中解脱,振作精神接着回去上班,为努力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奋斗。
这么看来,在本源地意大利,提拉米苏根本没什么浪漫色彩,就是个黄段子而已。
“所以说,媳妇儿,你跟它较劲,不就把自己的deng次降成跟那啥一个水平了么?”林恒满脸都是虚头八脑的严肃,“咱翻篇儿行不?咱以后只吃绿豆糕、驴打滚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