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笑了笑,随即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拉下到膝盖,一根已经完全勃起的ròu_bàng立刻弹跳出来,ròu_bàng又粗又长,硬邦邦直挺挺的,勾引得李大柱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元修拍了拍他的大屁股,说道:“把裤子脱了,坐上来,让相公好好càocào你的穴!”
李大柱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连忙一把抓着裤子剥了下来,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就往元修的胯间坐下去,可是当瘙痒的ròu_xué刚刚吞下大guī_tóu的时候,李大柱的动作猛然一顿,连忙又抬起屁股将大guī_tóu吐了出来,他转过头来看着元修,神色有些为难地说道:“还是别做了吧,你今天都已经射了两回了,要是再来一回,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
元修的性子向来温温润润的,鲜少动怒,可是如今听到自己的骚媳妇竟然质疑他的性能力,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他立刻板起脸,危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大柱,说道:“你怀疑我的能力?”
李大柱慌乱地连连摆手,急切地辩解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我……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会累垮了……”
“嗯?”元修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李大柱本就嘴笨舌拙,不善言辞,如今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不知该怎幺说清楚这个理了。
“不是就最好!”元修说道,他指了指自己的粗硬大屌,又说道:“那就赶紧坐上来,正好也能借此提提神。”
李大柱不敢再多说什幺,连忙摇着大屁股往下坐,sāo_xué将整根大ròu_bàng都吞吃了进去,马车上颠簸得厉害,两人的身体震动不止,起起伏伏摇摇晃晃,大ròu_bàng在sāo_xué里面时而激情chōu_chā,时而疯狂搅弄,之前射进去的jīng_yè混合着新鲜分泌出来的骚水四处飞溅,喷得到处都是。
“骚媳妇,相公cào得你如何?舒服吗?”元修一边拍打着李大柱的肉臀,一边问道,如今不用他自己动,随着马车颠来颠去便能cào穴,落得轻松自在,也爽得要命,真是再享受不过了!
“舒服,舒服极了!”李大柱骚浪地yín叫道:“相公的大屌好猛啊!骚屁眼喜欢被相公cào!”
“那相公就cào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发骚发浪!”
“啊……噢……好爽啊……要升天了……好相公……再用力cào我……把我cào射吧……”
马车一路前行,yín词浪语也倾洒了一路。
这对野鸳鸯在马车上激情四射打野战的时候,荣时安正抱着黑衣人睡大觉,一直到清晨公鸡打鸣的时候,两人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两个大男人,早晨醒来都难免晨勃的问题,荣时安看时辰还早,便扑身过去将黑衣人压倒,迅速脱了两人的裤子,大ròu_bàng便急不可耐地一杆进洞,一插到底,“啪啪啪”地撞着黑衣人的屁股chōu_chā起来。
在一阵阵呻吟和浪叫声中,两人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回,完事之后,简单梳洗一番,又用了早饭,两人便再次共乘一马返回京城。
这趟彭水村之行,黑衣人觉得他们似乎什幺事都没做……哦,不对,他们还是做了很多事的,比如说,在马上啪啪啪了一回,接着在河里又啪啪啪了一回,最后在农舍房间的炕上来了一炮。
所以说,他们这趟出来,就是为了啪啪啪干炮来的!?
说好的要办正事呢?
黑衣人坐在马上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带我出来大老远的跑这一趟,到底是为了做什幺?”
荣时安把下巴撑在黑衣人的肩膀上,笑得贼兮兮的,老不正经地说道:“做什幺?做爱做的事啊!怎幺样?刚刚爷在床上cào你cào得爽不爽?”
黑衣人脸色顿时泛红,恼羞成怒地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