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净的手托起她的一条细白的长腿,架在他瘦削的肩头。
他那双乌黑的眸子,澄净而明亮,浓密的长睫轻扇,敛下满目的无辜。他就像清透莹润的玻璃种翡翠,哪怕是软唇含着她的逼,依旧拥有冰魂雪魄。
娇软的舌尖挑开粉肉,沿着谷底的细缝,来回地舔舐。湿滑的舌苔卷过花核,粉唇轻吮,将玉核吸得饱满莹泽。
舌头一路向下,扫过两片娇嫩的阴唇。他爱极了这种软滑,银牙轻咬住,嘬吸,用舌头揉搓。
穴口微微张开,边缘濡了一圈湿意。
舌头浅插入穴内,细细地勾卷,带出淋漓的湿液,在软肉上留下一片微光。
他站起身,垂首看着她,将沉重的肉根塞入她手心。他的茎身,粉如草莓,形如一根纺锤,中间略粗,两端偏窄。到了guī_tóu那处,又变粗了一圈。
“姐姐,我没有经验,教教我。”他眨了眨眼,嘴角轻撇,可怜兮兮地说。
“没有经验?”季婉君皱眉,脸颊上的红晕未褪,气息凌乱。
“对呀,姐姐帮我吧。”他的手裹住她握住肉根的手,往她腿心凑去。
“昨晚难道不是你同我……”季婉君一惊,急切地问。
“哦,我知道姐姐刚跟人睡过,我都摸到了一手jīng_yè呢。放心吧,我不在乎。姐姐不要想着昨夜同哪个人做,姐姐只需想着现在,还有未来,让哪个人来cào你。”他低头,在她耳侧轻语,暖湿的气息洒在她细腻的脖颈上。
他潮润的唇吻过莹白的耳珠,缓缓悠悠地说:“听说你丈夫刚去世了,别伤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正凝神想着昨夜之事,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掰开她的手,身子重重地压了上来。粗硬肉根一入到底,彻底抽空了她的思绪。
自从丈夫调去西北荒漠之后,她就没有感受过这种灼热与坚硬。陆岳再次归来的时候,已经是身患癌症,他们试过几次,每次都是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