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清瘦的脊背贴在窗户上,眸光扫到床上的人,脑海瞬间变得空白。他从来没见过这般娇态的她。
她喝了酒,脸颊熏红,白皙的手撩起一半的乌发,露出细长的颈线。
他走上前去,手颤抖地下落,覆在白瓷般细腻的颈子上。她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抚摸,微微侧过脸,朱润的唇翕动,纤长的指尖放在自己的领口,轻微下拉。
陆以白,停下,这是你的母亲……他的呼吸渐促。
她不老实的腿踢开薄被,薄如蝉翼的丝绸熨帖在她曼妙的身形上,勾勒出窄瘦的纤腰。两条腿笔直细白,夹住蔚蓝色被子的一角。圆润的脚趾上涂着藕荷色的指甲油,趾头微蜷,轻勾被子。
“母亲……”他俯下身,热唇缓慢地贴到她耳边,“你心里……真的有我这个儿子吗?”
季婉君做了一个梦。自从她的丈夫得癌症之后,她就没有做过梦了。今天是他离开的第一天,她梦到了少年时候的他,站在大学校园里的柳荫里,冲她招手。就如同在梦中所做的,她抬起了手,抚上了眼前人的脸颊。
“母亲……”陆以白眼眶微润,宽手攥住了她的手,指尖轻柔地摩挲她纤细修长的手指。
“阿岳……”她无意识地低喃。
陆以白手上的动作一顿,她在喊父亲的小名。
“看来,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他翻身上了床。
“那就……让我替代父亲,成为你最重要的人吧。”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她的衣领,扯到臂弯处。一只雪润的娇乳跃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