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一进来时就注意到角落里那位不动声色但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气势冷冽。
她慢慢凑近,举着一杯酒,用娇嫩的声音问:“夏少,一个人喝酒也太寂寞了。让如梦来陪你吧~”
夏遇尘阅女无数,这类娇娇软软的女人也不是甚出奇,他轻笑一声,女人自顾自和他碰杯:“咦——我的酒好像没有您的香,能让我尝尝您的吗?”
纨绔笑色淌在夏遇尘的眉眼里,他轻轻摇头。
“我只和我老婆接吻。”
如梦心里咽下不适,但她强作笑意:“玩女人也不在话下的夏少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吝啬一杯酒的间接亲吻了?”眼波流转,“要拒绝人家也不用这么摆老婆出来~谁不知道您是未婚呢。”
夏遇尘只是暗了眸色,轻4喝酒懒得作理。
倩影行来,只穿着吊带露奶的性感女人缠上了夏遇尘的左臂,“夏少,你都好久不来找我了——你看许总正在烧钱玩,人家也要玩。”
夏遇尘约莫对着女人有些印象,无非是解决生理需求上的一个女人,送来的那个人叁番两次强调是干净的。
但他对于这类逢场作戏的活儿并不排斥,那群浸yín纸醉金迷生活已久的人深知这些刺激有多无聊,又有多亢奋。
侍应已经奉上一迭酒店特制的纸钱,烧开会有灿艳烈火,浇酒下去燃出星光,价格自然很不菲。但女人们烧得非常开心,性感女人一边儿烧着,一边儿观摩稍显冷感的男人。
这点钱对夏遇尘来说只是大海里面洒洒水,他慢慢喝着酒,一群眼里只看得见钱的小婊子对他而言不过是应酬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