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身压着她,极有压迫感,坚硬的肌体相处,她柔软的身肢贴着他。听到是他,伽念反而呼了一口气,“怎么?夏少是要搞什么。”
黑暗里看不清互相的面容,连气声都显得重。
“我的未婚妻在怀,当然是搞你。”夏遇尘语气沉稳,也因浸过酒的声总是喑哑,当下,贴在伽念耳边,性感之极。
“夏家有一个私生子。”伽念声一出,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你现在应该是在计算如何将我的势力归为你的控制范围之下,同时在你家族那些余孽势力起来之前彻底灭个清光。”伽念鸦睫如扇,声似醉非醉。
“联姻是你提出来的吧?不过那个时候你并不知道要和你结婚的女人是我。”
夏遇尘笑了,笑声在黑暗中捕获她的耳朵,勾的人细尖尖的痒。
“如果你能蠢一点就好啦。”
“虽然你猜对了,但不妨碍我还是想上你。”
伽念被扔在一张大床上,这时一盏昏黄的灯在头顶亮起,她看见她似乎未曾看透的男人对着她有张伪装的面具。
他将她衣裙残暴地褪下,露出双乳波涛汹涌,肌肤被灯光渲染了醺黄得漂亮,夏遇尘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你确定么?”伽念言出无温,却并不反抗。男女生来力量悬殊她太清楚了,无畏挣扎。
她看见男人叼着避孕套,压在她身上用嘴撕开口,她裸露的身躯在他身下扭动,碰上他还没释放出来的ròu_bàng,多年未被进入的下体有了反应,汁水横流。
夏遇尘将鸡巴放出来的时候,指尖一点蜜液,拉出丝,然后问她:“看见了么?你在享受。”
伽念轻声:“我们这次做爱意味什么,你比我清楚。”
意味着算计与让步,它进一寸是两家联姻皆大欢喜,否则在这个节点与伽念沾上关系绝对是不善的举动。毕竟,舆论哗然,豪门世家的脸,谁也丢不起。
夏遇尘动作有一瞬的停滞,仍从善如流的引起伽念的敏感点,伽念被动的被掌控,“啊啊~嗯呢……”空虚感交杂着距离感凌迟着伽念,“想我进来么?”
伽念难耐的扭动身体,如蛇一般又滑又勾人。“操。”夏遇尘低骂了一句,就着正入的姿势,“啊啊不行……啊啊啊嗯…出来”
“嗤,在国外有男人的滋润么?这么点进入就受不了。”
伽念本就容纳不住那个尺寸,闻言小逼就夹紧了,夏遇尘险些被她夹射。“我靠。”
“比不上您夜夜笙歌。”讽刺还是恭贺,一时难以区分。
夏遇尘平时上女人就是解决生理需求,性欲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重,大多数时候甚至觉得女人吵杂又烦,鲜少有沉沦在欲念的时候——那也是很多年了。
直到他现在在伽念身体上一寸寸探入,每个动作都大开大合,看见伽念被他干得小脸通红,再冰的嘴也只能被情欲控制得只能吐出呻吟声,夏遇尘多年空虚的心才算一点点填满。
伽念最终最终——还是放4着欲念疯狂生长,堕落着,在这场性爱里受着情欲与暧昧。
夏遇尘薄唇凑近,想要一吻她,伽念仿若不觉,轻巧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