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妖精,难道要吃了我不成?我放松的摊开四肢,闭上眼睛专心的感受绒绒带给我的快感,正在飘飘欲望仙之际,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我暗暗咒骂这个不会挑时候来访的家伙,睁开眼睛见绒绒也皱着眉头。
“别管他”
我伸手去拉绒绒,想让她继续给我服务,可绒绒却躲开了我的手:“我还是去看看吧,没准谁有什么要紧事找我呢。”
说着她跳下床,顺手把我的衬衫套在身上,然后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屋传来一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接着绒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大概是她朋友来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看,脑子里的各种念头转来转去的乱成一锅粥,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到底在想什么,不知为什么,这令我有点沮丧。
忽然发现绒绒不知什么时候回房坐到床边正盯着我看,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微微一笑:“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能有五万左右,你要干啥?”
绒绒俯下身子,并伸手握住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揉捏起来:“我姐妹儿家里出了点事需要钱,我现在手头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点救救急?三万就行。”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事我不管。”
绒绒稍稍愣了一下,接着十分妩媚的腻笑起来:“别这么小气麻,那是我好朋友,小丽和她也很熟的不然这样好了,我让她也来陪陪你怎么样?你就当是给小费好了。”
说着不等我回答,她便扭头向外屋喊:“小眉进来呀!”
进来的姑娘看起来依稀有些面熟,但我并不记得到底是哪次去百花居的时候见过她了。
她一进门就媚笑着脱掉外衣,然后走到床边双手掐着细腰仔细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我早就想和咱们小丽的小老公上床弄一下了,来宝贝儿,让姐姐先给你吮吮鸡巴”
绒绒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也同样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心里却感到一阵阵的恶心,这姑娘确实让我感到十分的恶心,甚至包括绒绒,她也让我感到了一丝厌恶。
于是我从床上站起来,把鸡巴对准那看起来异常yín荡的姑娘:“过来。”
那姑娘跪到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阳具含到嘴里,然后活动着舌头和脑袋,无所不致的刺激着渐渐充血的guī_tóu。
等完全硬起来之后,我挣脱了她的双手和小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笔直的阳具对准了绒绒:“你闲着干什么?”
绒绒脸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随即却笑得更加灿烂,她对我抛了个媚眼,腻声问:“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guī_tóu顶到她嘴角,绒绒顺势张开嘴,让我把阳具顺利的插进了她的小嘴。
我没有丝毫犹豫,心里泛着冷笑狠狠的操着绒绒的嘴,十几下之后,我一把拽过旁边的小眉,把闪着绒绒口水亮光的鸡巴又捅进了她的嘴里。
我一点没没有试图控制,完全放纵自己的性欲,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痛快的射了出来,在射精的那一刹那,我把阳具从小眉口中抽出,对准她yín荡而美貌的脸喷射了两下,然后又把剩余的jīng_yè喷射到绒绒的脸上。
射精之后我随手抓过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后从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么了?”
绒绒擦着脸上脸的jīng_yè问,我抓过上衣,从里怀抽出一叠钱扔到床上:“没怎么,我玩够了这是五万,你俩一人一半。”
我看到绒绒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笑一声,大踏步的走到门前,然后摔门而出。
坐在车里,我感到异常的烦闷,同时对绒绒和我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她为啥要这么干?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贯作风来看,似乎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难道--我真的喜欢上绒绒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经发生了很多不能让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摇摇头甩掉杂念,我开始考虑现在该去哪里,最后却悲哀的发现,我竟然再无人可找无处可去。
我把车开到东势,随便找了家白天营业的酒店钻了进去,前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小姐,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把我引到包房里,然后恭敬的问:“先生,要点什么?”
我只要了瓶芝华士,此外什么都没点。
小伙儿出去之前又问:“先生,找小姐吗?”
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没多大功夫小伙儿就回来了,带着一瓶芝华士、一桶冰和几个小姐。我随便点了两个小姐,然后让剩下的都出去。
“你们俩轮流给我唱歌。”
我吩咐两个小姐,然后在她们的歌声中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两个小姐分别唱了两首歌之后,一瓶酒已经让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沙发上醉意朦胧的看着俩个浓妆艳抹的小妞,其中一个见我看她,忙凑了过来:“帅哥,怎么自己喝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什么闹心事儿了啊?”
我“扑”的吐了口气:“有鸡毛闹心事儿去,接着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么,离开我的旁边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进肚子里,然后闭上眼睛,静静享受酒精带给我的那种眩晕的燃烧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觉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觉得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浑身上下摸索起来。
“冯月,你又要偷人家钱啊,小心让人家发现了。”
一个被压低了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我听到那个正在搜查我的人小声回答:“他都醉成这个逼样了能发现啥”
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外衣里怀,把里面的钱夹抽了出去。
“你干嘛?”
我睁开眼睛冷笑着问这个看起来极度惊恐的小姐:“胆儿不小啊,谁的钱你都敢偷。”
我夺下还被她拿在手里的钱夹放回里怀,但没想到这小妞忽然尖叫起来:“非礼呀!”
门忽然被撞开,刚才那个服务员小伙儿冲了进来,他看了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先生,我们这儿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儿的,而且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许在包房内进行各种违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