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泽像一头最原始的野生动物,饥渴了多日,找到最甘甜的蜜液shǔn xī不停,他啃咬着发痒的小骚豆,yín洞把他下颚都流湿了,他整个含住小sāo_xué啧啧吸啜,薄唇与花穴所发出的声音色到让人听了就分泌肾上腺素。
“真甜,晴晴的小蜜屄就是好吃,唔……啧……比你姐姐的更好吃,屁屁扭起来,甜sāo_xué乖乖的再喷点水来给姐夫喝。”
虚构的姐姐让某位小色女醋劲大发,她开始在男人身下挣扎,但挣扎的结果适得其反,到将产甜水的小屁股给男人多送了些,奶子也晃得更好看了,雪白雪白的波纹,艳红似血的奶果,墨画的青丝飞扬着,娇躯上的色彩就是一副绝妙的画作。
“啊啊嗯……不可以的……嗯……姐夫……不要呀……放过晴晴吧……啊……哦呼……呜……啊啊……晴晴还没有嫁人……姐夫去找姐姐……”江暮晴小声哀求,眼角闪烁着晶莹的光,欲色铺满清雅的脸庞,白净的肌肤上透出粉绯,身子轻颤,真就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她太美好了,美好到想不顾一切的撕碎,更想用尽一生去珍藏,在那抹白色上还有极度绚烂的红,像只刚刚长大的小狐狸,她的纯粹中糅杂着魅惑,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哪怕不使任何手段宁星泽也会为之倾倒,更别说这样展现她的清纯与妩媚。
他会发狂的。
“晴晴要嫁当然要嫁给姐夫,乖,小骚屄太紧了,姐夫马上就给晴晴càocào松。”宁星泽低喃道。
他用一根手指扒着小yín穴,粗粝的手指入了差不多半个指节,舌尖在穴口处打转,竟然也想试图把舌头插进她的xiǎo_xué里去和手指一起cào她,侵占她,指头抽动着,抚摸内壁的红色黏膜,在阴道中先为他的大鸡巴开路。
她还是太紧了,yín荡的小洞潺潺流水,可始终狭小,窄窄的花口根本容纳不下太多,舌头攻占不进去,于是四处舔弄xiǎo_xué,有时吸嘬可爱的小肉蒂,偶尔在她尿道口与阴道口附近舔舐,粗厚的手指也加快抽送,噗呲噗呲干着,抠玩她肉壁上的敏感点,引着yín液流往他掌心。
“啊啊啊……不……嗯啊……不行的……姐夫……晴晴……啊……”
江暮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倒在床榻上舒爽的痉挛,娇躯抖颤,很不争气的,便被简简单单的玩上了高潮,一道水液溅射宁星泽脸上,cháo_chuī的痕迹喷得整床都是。
宁星泽舔舔唇,给她看他脸上的“罪证”,透明的水珠是她的骚水,从他俊美的面庞滑落,他指着下颚那滴欲坠的爱液,酒窝笑得格外犯规,道:“还说不行,小骚货被姐夫都弄喷了,这是嫩屁屁吗?姐夫看你这是骚屄才对,浪的洞洞都张开了,要姐夫cào呢。”
江暮晴高潮后浑身都散发着又娇又媚,又纯又欲的气息,红唇微张轻喘,粉粉的脸颊娇艳欲滴,那副美艳与纯洁融合的美态,恨不得叫男人精尽人亡死在她肚皮上才好,除了在yín穴里冲锋陷阵,其他一概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