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晴真的听话的没有擦掉jīng_yè。
她觉得宁星泽变态,但也喜欢他的变态,狂热地爱着这种羞耻又刺激的游戏,一想到待会儿要带着他的jīng_yè上台主持小sāo_xué就忍不住流出了yín水,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在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
晚上江暮晴穿着一袭浅紫色长裙做为主持人出场,宁星泽没走,他就在台下看她,在她出来的瞬间目光就被她吸引走了,礼裙的腰部有一圈流苏,她修长腻白的美腿在裙摆中若隐若现。
礼裙很衬身材,但宁星泽始终觉得没有展现出她万分之一的美好,在他眼中,她是光裸的。
衣服的领子扣到脖子上,酥胸遮得严严实实,除了看得见她饱满挺翘的弧度,但在宁星泽这里,她是一丝不挂的,他早用他的眼睛一件一件剥光了她的衣服,视奸她的娇躯,看到了她白嫩的奶子上,那属于他的jīng_yè。
宁星泽的眼神太灼热了,江暮晴一上来就注意到了他,看见他唇角的伤,她本就亢奋的身体立马变得更紧张更敏感了,乳尖在悄悄挺起,而裙底的花穴是泥泞不堪的,那些娇软的部位像是有虫子在爬似的瘙痒,急需要被他粗鲁对待,来抚慰她的肉体。
没有人知道,台上清纯动人妆容得体的江暮晴,在几个小时前偷偷到顶层的楼道口吃鸡巴做乳交……像个荡妇一样喷了宁星泽一手的高潮……
而现在,她身体上,还沾着她家男人的jīng_yè……
江暮晴生怕被发现有什么异样,好几次她都和宁星泽目光交汇了,是她先败下阵来,她根本不敢看他太久,就怕自己会忘词走神,而宁星泽这个痴汉的眼神却是没从她身上挪开过,即使轮到其他同学上台表演,他也紧跟着她下台休息的身影。
底裤越来越湿了,江暮晴可以直观的感受到yín液从xiǎo_xué流到腿根,整个下体都是湿哒哒的,她在台上走路的动作都不敢迈得太大步,幸亏对词背得比较熟悉,全程没有说错过话。
……
晚会十点结束,今晚是跨年夜,忙着去跨年,到十一点多,后台卸妆、还道具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江暮晴一个人坐在她梳妆台的位置等宁星泽,顺便对着镜子解耳环。
为了搭配裙子,耳环上的紫水晶还挂着流苏,她解了半天,越解越往头发上缠。
手忙脚乱中宁星泽走到了她身后,像上次在话剧社一样,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间,轻笑道:“怎么老是缠头发?不听话。”
江暮晴看见他的手指会立马想起在楼道口的事,那双手还沾满过她的yín水,她一下就脸红了:“是它不听话……”
耳环遇到宁星泽就老实了,他把耳环搁到桌子上,手臂搭在江暮晴椅背上,整个人像是圈住了她,将她锁在了自己的范围里,道:“现在是不是要换衣服了?”
江暮晴点了下头,他打横抱起她往更衣室走去,江暮晴惊慌地看了看整间后台,已经没有人了,剩几件衣服丢在架子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心跳加速,是紧张也是兴奋导致的,宁星泽将她抱进更衣室,拉好外面的帘子,更衣室内部空间很大,正对面是一面巨大的全身镜,清晰地照出了两人的身形,而更衣室没有可以上锁的门,只要有人从外面轻轻一拉,就能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