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泽的嘴巴包住了她整个阴户,嘴唇先吸吮了阴唇两下,小骚逼很快回馈给他一股蜜液,他重重地嘬弄肥厚的花瓣,吸出yín靡地声音来,还道:“晴晴说,这样像不像是在跟你的小sāo_xué接吻?”
太色太变态了……解了禁的宁星泽判若两人,江暮晴回答不上来,她看不见场面,但听声音也知道有多邪恶,快感源源不断地到她的神经系统中,生理上的反应骗不了人,粉嫩地xiǎo_xué蠕动着,爱液流淌不尽,欲望操控着心神,她眼中的吊灯看得都恍惚了。
江暮晴螓首乱摆:“不知道……呜啊啊……啊……只知道星泽的舌头……好厉害……嗯呀……啊……晴晴……受不了了……呜呜……”
“水又多又甜,小乖崽是水做的yín娃……”
柔软的舌头上下舔舐,宁星泽吞下她骚甜的yín液,像是绵长地热吻,舌尖游过她阴户所有的位置,太嫩生了,他含在嘴里要化了似的,舍不得用太大的劲儿,又急切地想要喝她产的骚水,大舌来回在穴口打转,就等着这小sāo_xué出水来。
他如饥似渴,分泌的爱液哪够他喝,新上路的处男才想起阴蒂是女人阴部最敏感的地方,他含住yín豆豆,江暮晴马上被刺激得绷紧了身子,颤抖道:“不要……啊啊……那里好痒……难受……唔啊……啊……不行的……”
精虫上脑的宁星泽听不进去,这圆滚滚粉嘟嘟的骚逼豆子实在好玩,他吮住了吸嘬,两根指头一并刺入她体内,插得小sāo_xué水声作响,绞弄她紧窄的肉壁,舌头还在粉珍珠上shǔn xī,xiǎo_xué儿又湿又滑,又嫩又紧,大鸡巴要是cào进去肯定会爽死他,他要让她更湿才行,报着这样的念头,宁星泽拼了命地挑逗她。
未经人事的江暮晴哪受得住这么多,身子骨又敏感,很快小屄就一阵收缩,媚肉颤了又颤,软声叫着抵达了高潮,两个小洞里喷出yín液,阴精泄得宁星泽脸上都是她的杰作。
晴晴第一次就被他玩得cháo_chuī……宁星泽热血沸腾,他吞饮蜜水,还在阴蒂头上吸来吮去的,低哑道:“崽崽要不要我干你?小sāo_xué想不想要?”
“要……呜嗯……啊……要星泽的大ròu_bàngcàoxiǎo_xué……晴晴要星泽干……”她要被这种痒折磨死了,噙着眼泪呜呜地叫。
“崽崽好乖,把小嘴张开。”宁星泽直起身去吻她,江暮晴顺从地伸出小舌头,被他哺了一口蜜液,软舌裹着他舌头轻吮,当他退后时还缠着他亲,宁星泽说不出来的愉悦感,低笑道:“我的晴晴好像是个小骚货……”
江暮晴脑袋晕乎乎的,她感觉到他硬硬的ròu_bàng在她花门蹭,还在她玉体上四处点火,她搂着他娇喘,意乱情迷时恍然想到:“啊嗯……他们要是……要是来了怎么办……啊……呀……”
“小傻瓜,他们不会来的。”因为从头到尾,他就只邀请了她一个。
当拉开抽屉看见那一堆安全套时,江暮晴迟钝的搞懂了这是一个羊入狼口的故事,这根本就是他设下的陷阱,等她进入他的领地,再饿狼扑食。
他戴好小雨伞,给她腰下垫上柔软的枕头,让她两条细白的美腿盘到自己腰上,guī_tóu抵在花穴门口,这场景在梦里做过无数次,他在脑海中临摹过一遍又一遍,当现实真正到来时,那种感觉,美好的让宁星泽浑身震颤。
“乖,晴晴不怕。”宁星泽抚摸着江暮晴,把她抱在怀里安抚着,沉腰慢慢往从未被入侵过的xiǎo_xué中挺入。
当他插进去的那一刻,前面的快感变成了疼痛,阴道被阳具撑开了,粉嫩地小娇花被插成o型,艰难的吞下这根粗长的ròu_bàng,幸好是足够湿润,嫩肉蠕动着一点点将大鸡巴吸吮进去,很努力的想要吞下他一整根。
江暮晴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抱着宁星泽的背,指甲在他背上挠了好几道印子,哽咽道:“疼……啊呜呜……啊……嗯呜……你太大了……又胀又疼……”
宁星泽也不好过,她太紧了,紧紧地咬住他的硬物,咬得他发疼,让他进退两难,背上的伤压根不算什么,ròu_bàng入了一半,guī_tóu顶着她的肉壁,根本找不到正确的甬道,身体想不顾一切地深插,理智却在拼命克制,他出了一身的汗,还不忘哄她:“一会儿就好了,晴晴乖……你夹得太紧了,嘶……嗯……身体放松点好不好?”
他掐揉肉屄上方的圆豆子,把鼓鼓的小阴蒂揉得更大了,又舔吻她身体上的敏感点,江暮晴的阴蒂最受不了刺激,让他揉了会儿放松了许多,宁星泽挺着腰轻轻抽送,越往里插就越紧越热,像掉进什么迷窟里,销魂蚀骨,爽得宁星泽差点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