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雷亲自将小诺送到这边，就急匆匆的走了。

他说两个小时之后会来接小诺。

小诺说好，反正补课要专心，多个人在旁边自然不得劲。

教室里面布置的特别讲究，不单单有黑板、桌椅，甚至还有投影仪。这里以前就是专门的补习教室，不过是服务十几个学生的，现在被莫苍穹一个人包下来，专门给程小诺用。因为礼貌，小诺比原定时间早了三分钟到。她先在位置上坐好，拿出了书本。

三分钟之后，欧易寒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

程小诺蹭的站起来，吃惊的看着他！

“给你补课！”欧易寒环顾四周：“莫苍穹对你还真够大方！两个小时五百块的请家教，还专门租了私人教室……看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

“是！他是对我很好，这和你没关系。”程小诺拍着桌子喊道：“请你出去！”

“我出去，谁给你补课？”欧易寒淡淡一笑，走过来拿起小诺的教科书，说：“坐下吧，今天来给你补课的就是我。这样挺好的，没有人比我了解你的知识掌握情况……上次给你讲到哪里，我都记得。”

“你胆子真不小。”

程小诺看着欧易寒，一脸鄙夷。

“你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玩这种花样，欧易寒，我奉劝一句，不要招惹莫苍穹，你会死的很惨的。”

她起身要走，欧易寒突然伸出手臂，紧紧的将小诺抱住！瞬间，熟悉的感觉在两个人之间弥漫，这种拥抱是程小诺成长记忆中温暖的回忆。

“放手吧。”她闭上眼睛，一狠心推开欧易寒。

“小诺，我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但是我想见你。你恨我吧，你多恨我都没关系！爱多深，恨多深，你恨我就是因为你爱我……”

“啪！”

程小诺挥了欧易寒一个巴掌。

“不要在我面前说爱，你不配。我告诉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滚开！呵呵，你说的对，莫苍穹对我很好，很宠我，你看这教室，你看这薪水……你该知道我们相处的有多融洽了吧……我很会伺候他，每天晚上都让他特别舒服……他喜欢我年轻……”

欧易寒面如灰土。

“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

程小诺笑了起来：“怎么了？听不明白么？那我说的直接一点，生动一点，他喜欢我，喜欢我的身体。我们每天晚上都会做/爱……像你和我二姐一样……很激动……”

一个巴掌落在小诺的脸上，留下清晰的五个指痕。

小诺的嘴角渗出血迹，她用手抹了一下，苍凉无比的望着欧易寒：“你打我？莫苍穹打我你tmd也打我？”

从没听过小诺骂人，在欧易寒的印象中，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天使。

他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刀。一把将她再次抱在怀中，死也不松手！

“小诺，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受苦了！我知道莫苍穹他不会好好对你！不要说了……我们不要再互相伤害了好不好！”

程小诺如木头一般的站在原处。

半响，她才轻轻的说了一句：“早知现在，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