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那从未被开凿的zǐ_gōng口硬生生被顶开了一道小口,滚烫的jīng_yè顺着那个小口留了进去。
“嗯啊……”zǐ_gōng里的肉要比阴道的肉还要细嫩许多,这一下烫得她再次高潮跌宕,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抽搐起来。
“嘶……要被你夹断了。”赵允也不好过,那guī_tóu堪堪进去一点,这骚逼就受了刺激,一阵阵剧烈收缩,快要将他欲根都要绞断不可。
这边两人难舍难分,窗外的男人释放后,余下满腔遗憾,终是收回了目光,带着一手的狼狈转身离去,却不曾想今日未曾说出口的道歉,会变成了这辈子都无法说出口的话。
阿绿是累极了,身心疲惫这下再也承受不住沉沉睡去,就连那巨物还在体内也无暇顾及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屋内的男人满心餍足地轻吻女人额头,侧下身子在她身边躺下,替她将额角湿漉漉的发丝捋开,就连他自己也未觉此刻眼中尽是柔情。
赵允并未离开,搂着女人入睡,而那欲根却从未褪去,一直插在女人ròu_xué中舍不得抽离。
次日一早,赛母端着燕窝前来,推门入内却被地上凌乱的衣裳给惊得不知所措,慌忙掀开榻前的帷幕瞧见自家女儿竟被一男人抱着睡,两人姿势暧昧羞煞个人。
燕窝从手中滑落,破碎声将榻上二人惊醒,赛母忧女心切顾不得什么掀开袖子徒手就上去揍人:“你个登徒子,你竟然欺负我家绿儿,看我不打死你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