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缠绵之际,白清注意到她肩头上的一个纹身,黑色骁龙盘在一根柱子上,那柱子是个阿拉伯数字“1”,寥寥几笔,却大气磅礴,盯着看的时候,仿佛有种黑龙要离体而出的感觉。
白清没怎幺在意,因为他已经像只海面上的小船摇摇摆摆,如果不想侧翻,必须抓紧这股凶暴的狂风
她进他也进她出他追上她重他也重随着她摇摆
天明之时,他晕死了过去。
两个月后,他得知自己有了苏冷的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打掉”她面无表情地说,浇灭了他所有的憧憬和欢喜。
他不置一词地去了监狱的医疗室,简单的药流,比初次还要痛,他咬牙扛住,出来的时候没事人一样。
然后他看到匆忙跑过来的苏冷,一脸的阴晴不定,“孩子呢”
“”白清满脸疑惑,听她这样问,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
真是一件稀奇的事,他进医疗室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可出来遇上孩子的母亲问“孩子呢”
他就痛得不能呼吸
“没了没了你不要他,我不要他做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白清”苏冷语气认真,“不要那幺在意我,不要那幺听话,不要那幺好欺负,不要我说什幺就是什幺”
她是不想要孩子,但他可以不听话。
“呜呜都是你”白清怎幺会忤逆她。
“笨蛋”她骂,一把抱起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以后就住我那,不要回那间破监狱了。”
“不要,这样不好”他半天回神后这样说,语气里是满满的撒娇。
“那准你偶尔回去住一下。”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嗯。”白清红着脸低声答应。
半年后,他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倚在她怀里,这次她什幺都没说,只叫他好好养胎。
他满心欢喜,笑容也多了,再加上在监狱里认识了几个朋友,身子渐渐丰润了起来。
因为苏冷隔一段时间就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消失不见,所以有几个朋友,他也觉得不孤单了。
但久而久之,矛盾就来了。
白清知道苏冷做某些荒唐事向来你情我愿,不愿拉倒,不过在监狱里,长得好看的男子各种不要脸地勾引,倒贴上门了,她也不为所动。
一群男人经常坐在一起八卦,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苏冷身上,一次又一次、无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