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短短的一分钟,冲上来的三十多人便像是秋风扫落叶被梁善打得在地上躺了一片,其余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梁善的眼神仿佛是洪水猛兽一般,纷纷向后退去,到最后站在梁善面前的只有钱广通和以那中年人为首的几个人。
梁善好奇地看了一眼中年人后径直向钱广通走去,钱广通看着梁善仅管双腿在打颤却仍是硬着头皮没有离开。梁善的恐怖他已经看到了,他并不是不害怕,实际上他吓得要死。然而他就是吃这碗饭的,要是今天抛下小弟们跑了,那么他的威信将会丧失殆尽,以后也别想在道上抬起头来。
“看不出来,你倒是挺讲义气的,刚刚还不是要悬赏找人揍我吗?你说你给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该怎么感谢你啊。”
梁善来到钱广通身前,一把揪住钱广通的脖颈拽到身前,抢过他手里钢管在手里掂着冷声道。
“小子你你少嚣张,我实话告诉你江南飞鹰帮的姚文鹰是我姐夫。你再敢动我一下,飞鹰帮绝对饶不了。”
钱广通被梁善提在手里,虽然害怕却还是梗着脖子叫嚣道。
“哦,江南的飞鹰帮是吧,这还真吓不住我,要怪就怪你姐夫没名气吧。”
梁善说着挥起钢管一下子抡在钱广通的小腿上,钱广通只听得大腿传来一阵喀嚓声随后便被一股剧痛冲得失去了意识。看到钱广通因为吃痛过去,梁善了随手将他扔到了地上。对这些人梁善没有一丝好感,刚才动手时,那些工人他只是让他们脱臼云丧失了行动,而对付那些混混他却是下了重手。
钱广通这些人就是靠打砸抢生存的,可以说他们活着的每一刻都是以伤害别人为代价。今天若是他不在,还不知道苗婕一家人要遭受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呢。这么多人一旦失控,做出的事恐怕连魔鬼也要自愧不如。至于那个飞鹰帮梁善却是没有放在心上,事后让张启龙找人按照教训一下不要太简单。
处理了钱广通的事情后,梁善这才向中年人走去。眼看着梁善走过来,中年人身边的年轻人立刻恐慌地要拉中年人回去。却见他摇了摇头后反向梁善走来。身后的几人对视了一眼后,却是神情忐忑地跟了上来。
当梁善走到中年人身边时,身后的铁门也传来一道声响,却是苗婕拿着钥匙回来了透过铁门看到外面的场景后先是惊讶莫名地愣半晌,随后才在父亲的催促下打开了铁门。铁门刚一打开,苗姨便向梁善身边跑去,身后的苗晓军等人见状也跟着走了过去。
中年人只是看了冲过来的苗婕丢人一眼后,便移开了视线,而是盯着梁善好奇地道:“小哥真是好身手,我叫燕保庆是矿山的安全员。蒙大家看得起让我代为出面跟苗老板谈谈。大家伙也只是想找个活路罢了。”
“什么?你就是燕保庆”
梁善还没话什么?冲过来的苗冬升便率先惊呼道。梁善却是听得一头雾水,年样子这燕保庆还是当地的一个名人,却不知是什么来路。
正当他看着燕保庆不解的时候,一旁的苗婕见状凑到梁善耳边低声说起了燕保庆的来历。听了苗婕的叙述后梁善才知道燕保庆在当地还有三十六湾活菩萨的美誉。
众所周知煤矿开采有极高的风险性,塌方、岩层中的高压缩二氧化碳、瓦斯、露水随便一个不注意都会造成事故,就算是国企的煤矿也不能完全避免矿难。而周炳龙这样唯利是图的人根本不可能按照政府的规定,花费大量的金钱在煤老矿安全设施上。因为就算死了人,加上政府的赔偿金他也赔不了多少。怀水这样的县城死一个矿工赔三十万就顶天了。
按照国家规定,一般的私人煤矿至少也要三个安全员。周炳龙为了节省开支,每个矿只廖了一个,燕保庆就是被周炳龙霸占的原兴隆煤矿的安全员。按常理来说一个安全员根本兼顾不了一个矿山的安全事务,事实上其他的矿山每年因为矿难也死了不少。但燕保庆管理的矿山却八年来没出过一场事故。
这并不是燕保庆运气好,而是他深感责任重大努力负出的结果。据工人们说燕保庆这个安全员比掘进的工人还要辛苦,呆在井下的时间也最长。可以说挖掘路线和井下施工都是他日日夜夜精心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