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金女士,我明白了。我这就带人缝合。”
郝秀妍闻言抹了把眼角溢出的泪水应道。她幼年丧父,母亲虽然迷信不肯去医院治病那也是生活给逼的。毕竟那时还没有医保,去医院一次都要千把块钱,对一个单身母亲来说负担太大。而一道符不过几块钱。
母亲平时也是她来照顾的,虽然照顾母亲很累,但她却甘之如醴。正像金慧说的,亲人对她们来说就是生活的支柱,一个人活在世间已经很孤单了,若是一个亲人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慢着!”
就在郝秀妍准备离开进行缝合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梁善却发话阻止道。其实郝秀妍最怕的就是梁善了。因为当初对方可是提醒过她的。若是他在一旁煽风点火,还不知道金慧会怎么敌视她呢。
因此见到梁善说话,她便一脸紧张地听着,后怕梁善此时借机生事。而梁善劝住了郝秀妍后,转头对哭成泪人的金慧道:“金姐,贝儿的病我有办法,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吗?只希望你这次不要再拦着我了。”
“梁先生,我尊敬你是因为你是金女士的朋友,但这里是医院,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以你胡来的。”
见梁善又开始对金慧进行洗脑,郝秀妍忍着心中的怒气阻止道。但因为梁善先前料中手术会出问题,所以她底气不像先前那样强烈。
“胡来,我早就提醒过你这场手术会出事,结果呢?贝儿变成这样你怎么解释,现在她都要变成植物人了,你还不让我出手?”
梁善这回是铁了心的要出手,闻言不客气地讽刺道。
“那只是个意外我们要相信科学。”
郝秀妍梗着脖子,拦在梁善面前,底气不足地坚持道。
“科学是吗?那好,你跟我解释这是什么科学?”
梁善被郝秀妍的再三阻拦搞得失去了耐心,他心念一动,一道无形的域场瞬间笼罩住了面前的女医生。郝秀妍只觉得脚下一轻,全身像失重一样轻漂漂地飘浮在空中,梁善手一伸郝秀妍的娇躯便随即飞向了梁善的方向。而一旁的小护士见了这一幕却是惊叫着跑开了。
梁善一手揪住女医生的衣领,洁白的制服被下面的丰胸高高地顶起,透过衣领间的空隙可以隐约可见一抹雪白的隆起,然而梁善却是无心他顾,居高临下地道:“知道这是什么么,是我派秘传的控鹤功。如果你能用科学解释它,我就听你的不进icu,若是解释不了,你就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