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剑明来到韩水德面前,满脸羞愧地跪了下去。却是不敢抬头看韩水德的脸
“行了,你走吧,以后我不是你舅舅了。现在韩家的产业都抵押给给梁仙师了,估计在你眼里已经没我这个舅舅了吧。”
韩水德心灰意冷地看着侄子道。说实话要不是为了姐姐,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小畜牲。作为江南省的顶级富豪,若其他人敢这样针对他的妻女,倾家荡产他也要那个人的性命,可这人却偏偏是姐姐的儿子。
“舅舅,我”
韩剑明看看韩水德,张了张嘴,却又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中,一脸萧瑟地走出了韩家大院。
“仙师,那韩剑明你都放过了,小道你是不是也可以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
就在韩剑明走出院落的时候,一直在跪在地上的道人看着梁善,满脸希望地求道。
“行了,别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了。你虽然有隐情,但是你敢说其中没有私欲在作怪吗?若真是迫不得已,你只要老母的医药费,我或许会饶了你。但面对韩剑明提出的两千万,你却是想也不想的收下,你既然起了贪念,就算没有老母的重病,今后你也一定会挺而走险,你让我怎么饶你?”
梁善声色俱厉地一番话说下来,真把老道士听得肝胆俱裂,额头的冷汗如雨滴般不断落下,他跪在地上虽然害怕但不还是不服气地强辩道:“可是可是那韩剑明也是谋财害命啊?他又比老道高尚到哪去了?他母亲为了韩先生一生孤苦,可老道也是为了老母才挺而走险。若是为了富贵享乐,老道为何等到知天命的年纪才去行此事。仙师你因富贵权势而区别对待,老道不服!”
这一番话畏惧中带着不甘,却是让梁善心头俱震。常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这句话只是说说罢了。从古至今,世人莫不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而自己也不例外。虽然放过韩剑明是他妥协后的选择,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将这种憋闷发泄到了尤冠群身上,而自己却恍然未觉。想到这里,他神色复杂地看了道人一眼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你待如何?”
“这仙师法力通玄,能知人善恶,老道受了天谴,也只有三年好活,余生只愿侍奉老母,多行功德。只希望仙师给我一个将功折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