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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女儿的援交 > 《女儿的援交》50(修订版)

《女儿的援交》50(修订版)

口边喃喃唸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

莲放开摸索我ròu_bàng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裡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勐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

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

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裡跟她的同学一起卖yín。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勐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馀

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砲有什么关係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

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鬆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

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

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裡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

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妳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鬆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

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

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慾炎。

红莲妳是红姐我勐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

上答桉。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

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

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

我便陪你玩囉,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妳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

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

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

雪怡被yín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

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

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于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

豫地把我的guī_tóu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ròu_bàng都尽没在她那浑

圆小嘴裡。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ròu_bàng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

把整个guī_tóu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

,屄口给丑陋ròu_bàng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

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

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

说,这裡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

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

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裡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

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勐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

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馀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妳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jīng_yè,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

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nèi_shè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

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发力勐插,

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jīng_yè,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zǐ_gōng

裡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

捨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ròu_bàng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

可以看到经过两轮勐烈chōu_chā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

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髮,给一片粘液溷黏得一片

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jīng_yè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

的ròu_bàng,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

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彿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

咬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

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

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zǐ_gōng,早就变成

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血,从心裡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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