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这是若萱的尸身?白建啊白建,你怎么能这么造孽?若萱是为了我们白家生孩子难产而死,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怪白城,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如今,好啊,怪不得我说第二年我去上坟的时候那土似是被谁动过,没想到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今天老子不打死你。”
白凤臣做势抡起手中那根拐杖猛地就朝白建脑袋上伦了下去,下一刻,白建的脑袋猛地一沉,后脑勺处瞬间就开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口子。
“爸,我没有怪任何人,我和若萱的感情您看在眼里,要不是为了他们两个孩子,她也不会离开我,但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明知道若瑄有心脏病,我还让她生下这两个孩子,我只是,不想让若萱一个人那么孤单,我只是,想要……”
“呵,别把自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白城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见证,只有白城一人,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曾经活过,她冒死也要将白城生下来,这是比她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你如果真的爱她,又如何舍得这样对待这个她看似生命的人?”
说话间,叶诚缓缓地摇了摇头,手指间抽出一根火柴,当着所有人的面,直将那两副画给烧了。
这两幅画是流传百年的东西,虽进过无数人之手,这画本身就带有阳气,可毕竟,他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东西,简单点的来说,一切污秽之物,只要能抵挡得住这画中的阳气,都能寄宿在内。
这时,白凤臣一手将叶诚拉到了一边,随即将信将疑的说道:“叶老弟,刚刚那个保姆,真的是鬼?”
叶诚冷眸一笑:“哪儿来的鬼?”
白风尘脸色微怔,指着那地上的一滩血液,直说道:“叶老弟,你是真的当我老头子瞎吗?这屋子里面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保姆可是被你一指,点成了血水啊。”
叶诚有些无奈,的确,来到这个房子里面的人都看到了那保姆,自己也的确借用自己的血液将那保姆打成了血水,但这并不能证明,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啊。
“小李……小李,通知所里,让他们来增员……”圆脸男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那卡在墙壁内的女尸及面前的那摊血渍,立马让身旁的小李回去增员。
只是,小李刚点头拿出手机时,叶城却笑了笑,随即说道:“只是中了瘴气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说话间,叶诚给了圆脸男一个白眼,然后朝四周看了一眼,当其看到窗台上那一盆薄荷叶的时候,叶诚笑了笑,让白城将这些薄荷叶碾压成粉,再用其敷入这些人的太阳穴间。
半刻钟后,当圆脸男用这些薄荷粉揉匀太阳穴后再抬头一看,傻了。
那地上哪儿有什么血,地毯还是好好的地毯,大理石砖,还是大理石砖,别说血,上面就连一根毛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看到那个保姆被你打死了啊。”
“我也看到了。”
圆脸男抡圆了眼,今儿个,他才算知道什么叫做大开眼界,他当然相信一根手指不可能杀死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确实是被叶诚一个拇指给打成了血。
如果不是叶诚干的,那么……这个女人……难道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