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好的翻弄着那件衣服,总觉得李伦对待苏好的态度并不像记忆的厌恶和嫌弃。
“真是的,又犯贱了。”另一边李伦刚离开苏好的房间,靠在走廊的柱子边自嘲道。
明知道她心里没有自己,但是看见她被人怠慢还是忍不住出手管闲事。
呵,算这辈子注定只能互相折磨,李伦也绝对不会放这个女人自由!
“苏好那个jiàn rén今天倒是长本事了!”冯氏看着桃红被打的红肿的脸气不打一处来,焦急的问道,“你知道老爷去哪里了吗?”
桃红摇摇头。
大老爷bāo yǎng有外室的事情府里都知道,只不过一直默契的瞒着冯氏。
“哼,又是个不顶用的,一到用他的时候找不着人。”冯氏现在心里不安的厉害,又懒得看桃红的猪头脸在她眼前晃荡,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她心底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坐的时间长了竟有些困倦。冯氏打了个哈欠,直接在桌边睡着了。
冯氏睡梦感觉李恪将她抱到床,猴急的剥她身的衣服。
“死鬼,现在才回来!”冯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小声的嘟囔一声。
李恪低低笑了一声,看冯氏没什么反应,继续他没完成的事情……
锦被翻红浪,春色旖旎。
“jiàn rén!”李恪一进门闻到不该存在的麝香气息,当即双眼瞪如铜铃,气的眼眶通红。
他一听到桃红的报信赶着回来,还以为是李伦那边事情有什么变动,谁知却看到奸夫yin fu狼狈为奸的场面。
“啊!”
冯氏被李恪抓着头发拽下床的时候还懵着,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氏看到刘二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慌张的捡起一件衣服裹住自己chi luo的身体,狼狈的抱住李恪的大腿解释道:“相公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是……他是咱们安排的那个人。”
“我管你安排了谁,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有理了?”
李恪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直接手殴打,东厢房一时间鸡飞狗跳十分热闹……
事情以冯氏被禁足在佛堂作为了结,谁也不想自己被带绿帽子的事情被宣扬的到处都是。
至于刘二,苏好从来没有答应过做完这件事情会保他一命。自己欠的命债,用自己的命来偿还吧。
“大哥,城西的铺子怎么最近一直在亏损?”李伦迈着虚浮的脚步,有些疑惑的问道。
“呃,”李恪没想到从来不管自家产业的弟弟突然会问这个问题,“今年雨水极多,桑农们收成并不好,对咱们的生意影响不小。”
李恪扬起虚伪的笑意:“这些事你不用担心,我看你最近瘦了很多,怎么没好好注意身体。我吩咐厨房给你炖点补品,我还等着你身子好些快点来帮我的忙呢。”
李家以丝绸发家,一直是淮城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但是近些年自从老爷子去世后,李家渐渐没落下来。
大儿子李恪是个庸碌无能的,守成都有些勉强,更何况他最还爱包戏子展现自己的财力,家产在他手里更是缩水不少。
至于二儿子李伦不提也罢,天生是个病秧子,能活着长大都不容易,也没指望他能有多大的成。但这样的破败身子还天天寻花问柳,真让人担心他哪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
好在李老爷子也没准备让他接手家业,只给了他两家小店铺经营着玩玩,府里每年再给他一点分成能够让他生活的不错。
“可是我看只有咱们家收丝的价格有点高,而且我名下的那两家红利去年缩水了七成。”李伦皱了皱眉,心想是不是大哥手下的人不老实报虚账了。
他从来不管这些事情,外面的店铺全部交给大哥,家里有大嫂操持,如果不是昨天确定苏好一直在府里受到欺负,他也不会心血来潮去查账。
“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我做假账了?”李恪吹胡子瞪眼的质问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咱们可是亲兄弟呀,你这么怀疑我?”
“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李伦确实没有这么想过,“这些年一直是你和大嫂在忙,我也不能干什么,要不然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吧,左右我也是闲着。”
李伦已经这么说了,李恪也不好拒绝。左右只是两家没什么油水的小铺子,算给他也是个空架子。
最好累死才好!李恪望着李伦离开的背影心里邪恶的想道。
“看来有的事情要加快脚步了!”李恪自言自语说道,温和的脸露出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