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但她按住他的肩膀,不愿意让他离去。
天上的孤月终于落下来,像大得惊人的白玉盘,近在眼前,他落在她怀中。子宁深深呼吸,用侧脸摩擦他的发顶,全身无力。
他的舌尖拨了几下娇嫩的樱桃,离开的时候发出轻响。风吹过湿润的肌肤,子宁瑟缩一下,被吮过的每一寸都滚烫到疼痛。
天太闷热,她软成了一滩水,几乎靠着他滑下去。
她勾住他的脖子,攀在他身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她的手从他的肩头转过来,手指深入他敞开的衣襟,贴住他的皮肤,从胸口一点点向下摸索。
他的皮肤像绸缎,紧实饱满,包裹着滚烫和震动的心脏。她的手顺着肌肉间的浅沟抚摸,摸到哪里,哪里就绷紧。他胸膛剧烈起伏,不停喘息。
月光很亮,他漆黑的眼睛里反射出银色的辉光。
子宁的手在他小腹上摩挲,然后解开腰带,伸进他的亵裤中。她触碰到坚硬粗长的肉器。
她的手指收紧,用掌心感受柱身的搏动,缓慢地抚摸那狰狞巨大的形状,小腹发痒。她两腿间有些湿润,欲望促使子宁低头吻他的胸口。
燕暨胸口一紧,像被火烫了一下,性器又在她手里胀大几分。他于焦灼中听见子宁的声音,她在叫他:“主人。”
她吐出的字眼像是喘出来的,让他几乎难以自抑。
她的唇shǔn xī他胸口的皮肤:“让我看看。”她在性器顶端的小孔一揉,指甲轻轻顶弄。
他小腹发硬,闷声低哼,满脸隐忍的欲望。
他情不自禁俯身压上去,子宁向后一歪,险些摔倒,燕暨及时将她抱住,起身站起,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在怀里。
子宁伸开双腿夹住他的腰侧,一只手缠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仍压在他性器上,她的小腹挤压着紧靠着他的手和性器,压得他有些痛。
他隐忍道:“手……”她握得太用力,他险些出丑。
子宁夹着他的腰蹭了一下,长发落在他的肩头。
她把手拿出来放在他的肩上,还未曾防备,燕暨抱着她将她一抬,硕大的性器和她腿间嵌合,他重重顶了几下,坚硬的柱身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撞击摩擦,撞得她浑身酥麻。
性器隔着亵裤撞到花瓣和肉核,她喘不过气来,细细地低鸣。
燕暨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撞,把她按在不过几步远外的树上,她呻吟着承受不住,腰肢扭动着涌出蜜液,两条腿将他紧紧勾在身上。
隔着薄薄的单衣,她背后紧靠在粗糙的树干上,疼痛刺痒,她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再次靠近他,却被他胯下的顶撞重新撞到树上,上下一窜,她发出哭腔。
燕暨来回撞了许多下,解了焦躁狂炽的欲望,才分心解她的亵裤,用力一扯,露出半边雪白的圆臀,他指腹摸上去,只觉得手感细滑,用点力都能戳破,不禁轻轻摩挲。
她微微颤动,他继续往下扯,但子宁的大腿敞开着夹着他,亵裤一时脱不下来,卡在大腿根部边缘,只露出浑圆的臀。堆积的布料边缘勒出软嫩的肉。
“……”燕暨在边缘的软肉轻轻一触,往后撤了一点,拨开她腿缝里堆积阻碍的布料,直接抵在软腻细嫩的缝隙中。
他没有耐心继续往下脱,guī_tóu碰到湿滑的黏液,她早已准备好。
于是顶开肉瓣,从下到上挺身插入,用性器将她牢牢钉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