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无法掌控的人。
子宁没有什么妄想,潜意识她知道不可能。
一年里他都没有碰她。
只是魔教来袭的恐惧,给了她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想得到他的身体,想和他寸步不离,哪怕是由她主动。
然而两个人睡一张床,子宁仍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觉得他是最好的人,但他有时冷淡,有时暴烈,难以捉摸。今天他甚至明确地告诉她,叫她不许管他。
还用手指玩弄她……仿佛不愿意插进来,只是想惩罚她。
子宁第一次发现自己心中暗藏了这样多的郁气,它这样猛烈地冲到脑子里,让她失去理智,不顾后果发了疯。
谁能管他!
她只不过是……头一回对他多说了一句废话,竟然就这样对她……
她把剑架在他颈上,缓慢地骑着他动。
粗大的性器即使并不激烈的chōu_chā,存在感仍然鲜明,她摇动着腰肢,喘息着浑身无力。子宁双腿发软,拿剑的手颤抖。
他的剑,妄动者死。但她潜意识吃准了他不会杀她。
……若赌错了……死便死罢。
她想让他求饶。
燕暨汗如雨下,小腹频频起伏,克制着顶她的冲动,肌肉纠结到一起,几乎发痛。
他发现子宁的手在抖,但他的手撑着她,乌鞘剑便稳下来。
她身体里紧密火热,勒得他发痛,把他往深处吸,燕暨想要不顾一切地插进去,却又强自忍下来,任由她套弄折磨。
销魂蚀骨,又焦躁难熬。
燕暨胸口起伏,不能自已,却觉得子宁有些傻。用他的剑对付他,她没有半点胜算。但如果她想……
只需要对他说一句话。
只是他仍然忍不住哀求,性器被她紧咬,涨得发狂:“……子宁,快……”
他想挺腰撞她,让她在他胯上被顶得颠簸,又想握着她的臀上下地抛动,让xiǎo_xué套着他来回吞吐。她不用费力,只要交给他。
别这么折磨他,太慢,太久,太煎熬。
燕暨呻吟:“……子宁。”
别这样。
他眼角绯红一片,嘴唇半开,喘息声声嘶哑。他在她身下细微地震颤,却压抑着山岳翻倒的力量。
他的手撑着乌鞘剑,她便放心地按在剑柄上,用力起落。
粘膜摩擦的怪响和水声掺在一起,亭外雨声大作,剑光如水,倒影粼粼。
燕暨被她骑在胯下,喘息得气哑声嘶,他被她给予的快意卷入潮水中,颈侧和耳朵一片通红。因为隐忍,他颈侧甚至绷出青色的血管,僵硬着任由她摆布。
她胸口的软肉随着起伏跳动不休,衣裳飘飘摇摇,长发不停从他胸腹扫过。燕暨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抑制着动作的本能,大口喘息。
许久后她因高潮绷直身体动弹不得,他挺胯挤入她抽搐的穴肉深处,用力碾磨,释放出早已濒临喷薄的jīng_yè。
手腕一转,燕暨从她手中取出乌鞘剑放到一边,拉住她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口。他手臂收紧,几乎把她勒得窒息。
他还在她身体里轻轻地磨,子宁抬头看到他颈间已经开始愈合的小伤口。
在喉结下方不远处,只碰破了皮,还没有米粒大,却流了血。
她仰起脸,张口吮那一点凝固的绛色。
他让她这么无力。可是……
子宁道:“……主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喃喃道,“雨这么大……只有我在这里。”
她不配嫁给他。
他就别再想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