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笙身子往后仰了仰，眯着眼眸，嗓音压低：“林茉，我让你抬起头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林茉光是听到许笙的声音，特别是他喊自己名字的时候，身体都开始发软了，她大脑已经是死机的状态了。

想了会后，她问：“我什么时候喜欢方猛了？”

许笙意味不明地笑着：“你的眼睛还没瞎，真好。”

林茉咬着唇，控制住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脏，上课之前她突然说了句：“你的眼睛也没瞎，真好。”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入了许笙的耳朵。

许笙怔怔地看着她，挑眉问她：“什么意思？”

林茉只管翻课本，也不回答他的话。

许笙不满地抓住她的手，老师朝这边看过来，林茉慌张地将手放了下去。

她不敢扭头，也不敢制造出更大的动作。

年纪第一和班级倒数第一，总是老师眼中的焦点。

她柔软的手指把玩在他的手中，他突然低下头咬了一下。

林茉浑身穿过的电流让她控制不住地抽回了手，动作之大，凳子也倒了，好在她是站着的。

物理老师无语地看向她：“林茉，你干嘛？”

林茉低着头不语，余光恰到好处地瞥见许笙脸上的笑，那种痞笑，荡漾在她心窝子上面的笑。

她不自觉地揉着手指，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物理老师摆摆手：“坐下吧，下次不要制造这么大的动作了。”

林茉的心跳乱了，呼吸更乱，仿佛整个世界都颠覆一般，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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