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无芳行过了菁华女子书院,番洁顺带着他来到了一座古楼之下,他心想定是那盛大壮观的鼓楼了。
“阿芳公子请!”
“凤尊先生先请!”
此处只有她与他共二人相随登楼,层阁有三,通透四方,五面六窗七八户,九步跨过十百阶。
师无芳上到顶楼后,乍见金玉雕栏,视若铜钟铁鼓,还有专人看守报时,倒与道乾场上‘时锣课鼓’相差无几。
但比之于装饰环境程度,此处依山傍水,临湖而建,故而后者稍是逊色。
闲楼漫步,雅致盎然,师无芳随意辗转迂回,竟看到壁上附有一篇短文,乃是记大观楼游历之事,顿觉意气风发,故而细细诵读……朗朗上口。
不觉间下楼继步,师无芳紧紧跟着番洁且游且走,渐渐发现一座高台映入眼帘,原来是出过绝无仅有之罕世宝玉台,有名为——落凤荆楚(地)。
那台上早已侍立一班面容姣好的青年女子,虽不比九天玄女下凡,却也胜似人间仙娥着霓裳。
为首的那位圣姑正是凤青先生。她瞧见二人来得步近,先行走下来迎接,身后跟着几名副课教职女子,前来郑重施礼。
礼毕。
她们同相登台,盈盈漫步,不急不忙。
师无芳及至台面,视野中见有一班子弟在柱心处习练修为,打坐入定,凝神静思,场景煞是美观。
“敢问凤青先生,此些弟子练的是何功法,以致这般灵气环绕,真不愧仙家门生!”
“承阿芳公子下问,她们正习练本门的独家密传——素女心莲经,还有那护身法宝——玉霞神莲功!”
“妙啊!心功神素,绝妙真机,果然名不虚传!”
“阿芳公子言过了!此些晚生后辈才刚学到入门基础,离功成之日还远着哩!”
师无芳沉吟片刻,好奇的问道,“阿芳斗胆上问,此二门功法,不知男儿之身可曾练得?”
青凤心想,我已说是独家密传,又何来男子修炼之教,莫非是他有意不成,故只当这是戏谑之语。番青她转而答道,“若说男子,尚且也练得,只是嘛……嘿嘿!”
师无芳为免脸色显露觊觎之大不敬,敢情是强作淡定的道来,“想必男子习练,定有绝大难处!”
那番青呵呵的回应道,“除非须眉男儿肯自宫,否则绝无他法可通行!”
这一说多少有点震惊旁人,周围刚还是无限欢愉的气氛,陡然直落千丈。
那师无芳勉强笑笑,强解尴尬道,“须是也!所谓一物换一物,各难割舍,因人而异,其自衡量罢了。不然赔本买卖,谁人肯做得!”
可番青还是颜笑嘻嘻的调侃道,“不知阿芳公子可有意乎?”
“啊哟!慎言慎言!古圣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伤!”
“见笑、见笑!”
“难怪、难怪!”
见俩人说得甚是投机,番洁亦颇有兴致,插言语道,“不说此话儿了罢!但无论素经,抑或霞功,若想练成大宗师级别,没有年深日久,简直痴人说梦。想我门派弟子之中,能真正完全掌握此二者,唯一凤祖而已。就连本尊,虽已练到那不生不死,不败不灭的至高重境界,但离霞举飞升的上上天之大道,还得勤加努力呢!”
“尊主神功,天下闻名!”师无芳未免奉承道,“他日功成之日,必定流世百芳,千古不绝。”
“哈哈,我愿借你吉言!”番洁满意的笑道,“此些后话少讲,不如近前赏鉴一下‘白氏壁玉’!”
对此,师无芳不知那白玉是何宝物,待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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