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听说什么?不妨讲来看看!”
“旁人说她曾与鬼(巫)道院的赤犬老奴有些许情缘瓜葛,到底难以厘清!”
“赤犬火奴?”
“那老奴原名叫做‘玄衙’,贱称字‘无笑’,别号‘冷面死鬼’。大哥早经对我说起,加上那个无情青面教官,凡遇此三人,莫要与其争论辩驳,但凡遵其守令话语,定不至于发生体罚等意外!”
“噢!言下之意便唯命是从了吧!”
师无芳和裴元献只顾窃窃私语,却不料侧边隔风有耳。
“是谁在揭老身的短哩。所谓明人不说暗话!”玄无悔训斥完‘规律二熊’后,转脸向着另外二人。她可听到不少话根,所以端正道,“你俩就知道站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么,算什么东西!”
师裴二人赶紧夹杂着‘忍气吞声’,俯身低首,拱手作揖。
一个认错道,“岂敢!岂敢!”
另一个附和道,“弟子怎敢冒犯!”
“好了!你们还要等甚么,再不过招,日头都要下去东方天山啦,还不赶紧打起来!”
随着玄无悔一声令下,她手中宠物红臀小猕狒突然龇牙咧嘴,像是充满期待,后在主子的轻柔抚摸下,重归安静。
“此时不打,更待何时!”咋一听裴元献这句狠话,师无芳心想道,“他们要来真的了!”
往下,裴元献首先出手。
“次奥!”
“干他!”
“我就说,万鬼林儿内的捣乱分子和始作俑者便是你俩!申大恶!谢大凶!”
双方拳来脚去,指掌并重。
趁着一时无人,申广延似是而非的应承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之你能咋地!”
那以一敌二的裴元献,左遮右挡,抽空咆哮道,“你俩个混球王八蛋,真可恶至极!”
“你还在等甚么,怎不去帮手!”玄无悔问向师无芳,而她怀中的宠物狒狒已经跳落于地。
那红臀小猕狒狒蹦蹦跳跳,围绕着缠斗的三名年轻人,权且当一回裁判并兼职观众,不停的发出嘶喊。
“拳脚无眼,我无畏伤人!”
所以,师无芳始终不忍出手,况且他看见裴元献还算应付得来,虽然脸面上已吃了几记重拳。
可其余观战弟子则不同,他们兴奋异常又手舞足蹈,呼喊不停。
那玄无悔眼睁睁的看着师无芳,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凛然气息,在那若有深思,不时的问他话。
“老身看你骨骼清奇,经脉八达,头顶天灵之气,加之色蕴遍体,定有绝大乾坤道法,却不知你是个什么人?”玄无悔客气的询问师无芳。
“宁(甯)先生言过了罢。阿芳乃是山场新晋后生子弟之一,怎敢苟论非凡!”师无芳谦虚道。
“你莫要欺瞒住我的法眼,往下我自然心中有数!”
“弟子真不敢,真的不敢!”
这边又是言来语去,那边宠物红臀小猕狒却在忘情般的瞎起哄。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裴元献已然败下阵来,但申谢二小鬼却依依不饶。总之,此时打斗的人各自有伤,个个鼻青脸肿,幸好皮外之瘀肿,日后毫无碍事。
果然没有片刻休止。
直到最后,斗殴三人气力几乎耗尽,还在连滚带爬,抓草啃泥。
此一番混战下来,他们哪里还有个仙府名家宗门子弟的正经行头,早已全身肮脏,内外衣衫破烂,你锁我喉咙,我掐你脖颈,来来回回,往往复复,犹如麻绳一般纠缠在一起,斗得难解难分。
值此情急之际,不料深山老林里又急急跑出了刚才进去的那些第四等备生子弟。他们个个脸色惊恐,大声呼喊——
救命。
求助者步急语速,初始竟不知喊的什么话头,模模糊糊。
待到那首先跑出来的年少子弟声言明确,答案却是——
来了!
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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