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天真的以为,那之后的每个纪念日,他们都会在一起甜蜜地度过。因为订婚那天,杜嘉麟轻吻过她的手背,为她戴上戒指,还对她舒展了笑容。她以为她终于博得了心上人的驻足,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再接再厉直到完全住进他的心里,可当她精心准备了一番,满怀期待地踏入杜家的大门,迎接她的,却是冰冷的牢笼、刺骨的疼痛,还有那直接剥夺了她的人格的调教。
是什么支撑她度过最难捱的初期?
啊,是调教师对她说的那一句话。
“少爷想要你做他的女奴。”
于是她抛却羞耻,忍受各式道具的侵犯,用嘴巴去舔男人刚尿过的鸡巴,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衣服在大庭广众下自慰……她的理智越来越模糊,她已经分辨不出这样做是否是对的,只有那一丝微弱的光,支撑着她走下去。
然后到了中期。
当处女膜被冰冷的道具残忍地捅破,所有的谎言撕去面纱露出真容,光,灭了。
那一刻,她的眼前闪过无数场景。
被轮后,满身污浊的白素素;舞会上,在杜嘉麟怀里翩翩起舞的周芷儿;病床上,双眼含讽的韩素澜;觊觎杜嘉麟,被她指使人打到退学的何秋纱……最后定格在初见时,十二岁的他一身赤红色西装,双手环抱胸前,眼神桀骜地扫过一圈,最后谁都没被他看进眼里。
她曾毫不犹豫地对无数人出过手,记得名字的不记得名字的,只为夺得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旁的资格。
她曾高傲地向形形色色的女人们宣称过她对杜嘉麟的拥有权,最是享受她们目光中的憎恨与妒嫉。
而现在,她被年龄大她一轮的男人们压在身下,主使者,正是她全心全意爱了叁年的人。
她所以为的甜果,到头来,不过是一枚苦果,牙齿一咬,满嘴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