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
准确地说,不是她自己醒的,而是肖子晔把她弄醒的。
现在她正躺在肖子晔怀里,而肖子晔躺在浴缸里。面前是一面大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苍白的脸色,还有全身上下那密密麻麻的青紫指印和吻痕齿痕,大腿小腿上布满了奇怪的红印,像是被什么抽过。
口腔内有奇怪的味道,身体酸痛,前后穴都有些疼。那该死的男人还一边哼着歌,一边把玩她的长发,下身还插在xiǎo_xué里,九浅一深地抽动着。
这家伙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韩素澜深吸一口气,正要训斥他,穴肉就被重重顶了一下,肖子晔笑吟吟地开口:“别动,擦药呢。”
“谁信……呀啊!”她惊叫一声,男人居然开始大开大合地动起来。他的手指灵巧地玩弄着她的双乳,熟知她敏感点的ròu_bàng顶着那一块软肉撞,浴室里很快响起女人的娇喘和男人克制的低吼,还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xiǎo_xué还是有些痛,可因为是肖子晔,身体还是能从痛苦中感知到快乐,然后化成蜜液涌出。
韩素澜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她只知道她今天一天都在做爱。从凌晨那场带有回忆味道的虐爱开始,浴室,阳台,书桌,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餐厅,除了被操昏过去的那几个小时,她一直沉醉在性欲的海洋里,到最后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浓,甚至一开口,都是液的味道。
直到午夜十二点,杜嘉麟阴着脸踹开房门,肖子晔还让她跪趴在书桌上,撩开水手裙的下摆,在她的媚叫中做最后的冲刺。
“阿麟!”看见杜嘉麟,韩素澜挣扎着要起来,肖子晔却一口叼住她脖子上的肉,含糊不清地说着乖。
杜嘉麟很想把这家伙拽开,可他赤裸着身子他连看都不想看。他四处找了找,随手扯起被罩扔到肖子晔头上,可惜为之晚矣,肖子晔已经射在了宫腔里。
这个生日,肖子晔过得心满意足,就算之后一个星期连着有人给他使绊子都没生气。
痛苦的是韩素澜。不知道肖子晔用了什么药,第二天,前后穴的疼痛才一股脑地涌上来。林夏检查了一下,发现xiǎo_xué已经肿到塞不下一根手指,而后穴有严重的撕裂伤,一碰就又开始流血。
向来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林夏脱掉白大褂,转头就找肖子晔打了一架,很快,单挑变成了围殴。俞天君是唯一没参战的人,他来看了韩素澜的伤,只是心疼地接手了给她上药的任务,其它的话什么都没说。后来韩素澜才知道他不是不生气,他生气的方式更特别,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去。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