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子聰得以破了處男之身,一連操了懷著姦夫野種的妻子那寬鬆的
騷穴三回後,才在這骯髒的新床上摟著臭哄哄的妻子沉沉入睡。極之滿足的他一
夜無夢,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床上也只剩他一人,子聰聞著自已身上那股惡臭
味時,皺了皺眉後,轉而起身向臥室裡的衛生間而去。
衛生間裡淋浴的子聰回想著重生後,他同妻子、姦夫三人間的經歷時,他認
為這些年來他所經受的這些屈辱事已是一個綠帽夫所能達到的極致了,可是十數
天後,他又被大的屈辱感籠罩著,那是在姦夫的別墅,浴室的浴池裡。
三人中,正熊的家勢最差,可前世卻是混得最好的一個,這世仍是如此,對
數字、股票之類極有天份的他,在子聰碼字賺到過百萬時,正熊的資產早是他的
幾倍了。新婚夜後,也就是一週前夫妻倆搬入正熊的住所,同時三人禁慾,等待
著預產期將至的劉葉就在這生產。
十數天後,氧氣瓶、潛水鏡……子聰穿好潛水所需的一身裝備,躍入只一米
來深、能容納七、八人的浴池後,潛伏在池底的一端一動不動乾等著。片刻後,
一男抱著一女走入池中,男人在下,女人在上,池子的另一端,在那兩人一上一
下疊坐好後,水底的子聰才向著這兩人游去。
「高潮生產」,水底的子聰分開妻子的兩腿,用力按住她的兩個腳踝,不讓
生產中的妻子下身亂動後,就在這池底看著姦夫雙手不斷遊走、玩弄、揉捏著妻
子的奶子、陰戶等等敏感部位,同時也看到妻子胯間那根豎立的大ròu_bàng龜頭的一
部份不時地會突入進妻子的屁眼裡……
劉葉前世是婦科醫生,正熊在她這次懷上孩子後就早早開始學習如何助產,
子聰則是一月兩回帶著妻子去醫院檢查,確保妻子腹中胎兒的健康。搬入了別墅
後,在知道姦夫和妻子有這種在家產子的想法後,他也花了精力、時間,賣力地
惡補了這類生產的知識,以策萬全。
水底下按腳、被羞辱、親眼看著自已妻子產野種的子聰,只聽見水面上妻子
小聲的呼喊聲,而水面上在劉葉殺豬般的慘叫下,掩蓋著正熊越來越重、提拉產
婦的奶頭、陰蒂……等敏感部位的舉動。不時中,正熊還會把嘴湊近產婦耳邊,
大聲對她喊道:「騷貨,用點力,你行的……」產子的劇痛、敏感位的漸痛,兩
種疼痛令到劉葉腦裡幾乎一片空白時,劇痛下一股異樣的快感正逐漸而來。
水底的子聰在聽著妻子小聲的呼叫,看到妻子奶頭、陰蒂、臀肉漸已被姦
夫用手玩得紅腫青紫。這般許久後,妻子的陰道口擴開的速度加快,之後撐成了
一個正圓形狀,一個嬰兒的頭部從中漸顯,彈出,片刻後是嬰兒的身體……直至
整個嬰兒產生,浮出水面。
產下野種後,妻子是子聰照顧,孩子交給正熊來管。孩子浮出後,正熊托起
劉葉,把她放坐到一旁後,直起身子,抱起嬰兒離開護理;子聰則脫下所著的潛
水裝備,用清水潔凈妻子污穢的下體後,抱著妻子回到這裡兩人的臥室中,拿出
早已備好的藥品,為妻子的騷處上藥、護理。
「老公,你會不會嫌棄我生下野種的騷穴,它很難看吧?」
「別说話,在平躺著的他臉上,緩緩坐下。
「別開燈,熊哥叫我來的。張開嘴,他讓我這樣,说你會喜歡的!」妻子说
完後片刻就坐到了子聰的臉上,騷穴正對著他的嘴巴,她的騷穴中緩緩流出大量
腥臭的液體,讓他舔吃。他心知肚明妻子騷處流出的是什麼液體,可卻異常興奮
的努力舔吃著。
第二天,上午,機場,子聰抱著妻子和姦夫所生的野種,目送著那兩人慢慢
走遠,直至他倆的背影消失,這才返家,過起了老婆和姦夫去渡蜜月,綠帽丈夫
獨守空房兼帶野種的苦逼生活。
蜜月期間,夫妻倆都沒有聯繫對方,到期滿時妻子如期而回,子聰抱著孩子
再接回了她。三人一嬰出了機場時,正熊向這一家揮了揮手,就坐上了早等著他
的專家離去,子聰則抱著孩子、摟著一月未見的妻子,回到了屬於他倆的愛巢。
三個月,兩夫妻如膠似漆,晚晚挑燈夜戰。又三個月,兩人性趣大減,每週
只有區區一兩回激情。再三個月,兩人只在翻看這些年姦夫yín婦拍下的片子時才
有些激情,兩人到了他倆的邊上,把他那還軟了吧唧的大ròu_bàng插入到夫妻
兩嘴中間的空位上,然後露出賤笑说道:「吻吧!」
夫妻倆怔了片刻,還是交吻了起來,子聰感受到了香甜的妻子小嘴,劉葉感
受到了丈夫厚實溫潤的大嘴,兩人卻不可避免地忽略親吻的感覺,反而可恥的在
舌吻時感受著臉側卵袋和嘴裡那根火熱腥騷的ròu_bàng的滋味,夫妻倆心中有數,他
倆的夫妻關係間一直就橫著這根性器,從未消失。
「你的綠帽老公願意做我的綠奴,你這yín賤妻子願意做我的性奴嗎?」
「嗯……願意。」
劉葉兩世為人,從沒親眼看過男同間的情愛,可她現在眼前呈現的就是這令
她興奮的重口一幕。她和丈夫都蹲趴在餐桌上,那個本該插入她身體內的ròu_bàng,
現在從丈夫身後直入到他的體內chōu_chā,姦夫的聳動、丈夫表情的猙獰,扭曲、光
潔的下體、半軟的ròu_bàng、下方裝著子孫的醜陋卵袋一甩一甩的景像,讓眼見覺得
刺激的她腦裡一陣微眩。
一個大男人在妻子的面前被爆了菊花,還被操至後庭高潮,被姦夫操到尿
了,這給子聰帶來的屈辱感令他不知如何形容。在他尿了後,姦夫又轉到妻子身
後,把那根剛從他屁眼裡抽出的大ròu_bàng,又一次插入到他的最愛、兩世妻子的騷
穴裡。
看著姦夫在聳動、妻子騷浪地呻吟,白花花的臀肉和奶子在他眼前劇烈晃動
時,仍蹲在桌上的他,也許是覺得極度興奮,也許是覺得極度屈辱……子聰突然
覺得身子不穩,整個人在桌上顯得有些搖晃,如喝醉了一般。
這天後,正熊隔三差五的就會來夫妻倆家,子聰和葉子也很自覺,為了不受
影響,一到傍晚他們就會把孩子送去保姆那,讓她帶,然後晚上做好迎接正熊的
到來。
每晚上正熊來時,有許久能令他興奮的事:公狗的跪接,並且把他穿了數天
的內褲套到頭上,爬行著領他進入夫妻的臥室;床上,母狗主動下賤地奉仕,舔
他的龜頭、含他的ròu_bàng,吞吸他的卵袋。玩起重口時,兩夫妻還會讓他捆綁、鞭
打、滴蠟……直至滿身傷痕,而後或疊或趴,讓他進入夫妻倆的身體內,輪流操
著他倆。
兩年間,三人的口味越來越重,幾乎每晚都沉淪在變態的慾海當中。為了能
好的調教這對賤奴,正熊叫劉葉去上了環,不想她懷孕打斷他們的極端性趣。
兩年後的那天深夜,三人變態的性事後,躺在夫妻中間的正熊向一旁仍處在騷穴
高潮和後庭高潮的兩夫妻说道:「我的公司要搬了。」
「什麼時候?」
「這個月內。」
「搬去哪?」
「sh。」
「那我們……」
「王八,你有多久沒操過妻子了?」
「一年多。」
「想操嗎?」
「不想。」
「為什麼?」
「操多了就膩。」
「呵呵!那你想保持住這種新鮮感,同時你頭上的綠帽常綠不褪色嗎?」
「想的。」
「知道什麼是事實婚姻嗎?」
「知道一些。」
「哦,我想帶你老婆去sh。」
「我呢?」
「在家呆著,帶野種。王八,你只能聯繫我,除非有事,你倆不能見面或接
觸。」
「那她不回來了?」
「最少十年,四十歲前我會讓她回來,讓你留個種的。」
「啊!」
「不捨得?」
「说不上,只是……」
「那就是捨得了!敷衍兩家大人的藉口,你們自已想。頭一年,母狗是絕對
不會回來的。母狗,你覺得呢?」
「我都聽主人你的。」
「王八,你呢?」
「我也聽主人的。」
「呵呵……」
十數天之後,正熊的公司搬遷之事敲定的那天晚上。
「老公,操我,這也許是你最後一次……」
「我會牢牢記住操你穴的感覺。」
「……」
「射了……老婆……」
「舒服嗎?老公。」
「太鬆了,不夠舒服。」
「哦,是不是自已擼管和讓主人操你屁眼舒服?」
「嗯。」
「這根是主人按自已ròu_bàng形狀所製的假雞巴,那個櫃子裡都是我和他穿過的
騷臭內衣褲、絲襪等等,以後你就自擼、自插吧!」
「……老婆,我有些捨不得你去了。」
「別傷感了,綠帽王八,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
第二天,劉葉和姦夫走了,子聰過起了有老婆的獨居生活。之後的日子裡,
他忍著一次都沒聯繫過妻子,妻子也是如此,一次也沒聯繫過他。他做家務、寫
小说、帶野種,偶而跟幾個男性朋友小聚喝茶、喝酒、吹牛之外,大多數夜裡他
都是看著老婆和姦夫留下的片子,想像著他倆這時……自擼、自插,日子倒也過
得波瀾不驚,甚是平淡。
轉眼一年,那天下午子聰外出返家,距家口不遠時,突然看到了那個離開了
一年、異常熟悉之人的背影出現在家門口上。他快步上前,正開門的那人聽到他
粗重的腳步聲後,扭頭來看,令急切上前的子聰突然一頓,一臉疑惑張口問道:
「葉……葉子?」
「怎麼?才一年沒見,你就認不出自已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