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早安北天来找安白吃早餐,指不定早餐也要叁个人一起吃。
“我下次不叫了。”
安白羞愧万分地低下脑袋,心想肯定是自己昨晚被弄得太狠,叫得太响,吵到哥哥了。
“我知道你是情不自禁。”安北天用指腹抚摸着安白的下唇,纯白色的眼渐渐幽深,他想起今早推门时那副yín糜的交合场景,忍不住轻叹:“被他俩那样弄还忍住不叫?你想将自己的舌头咬破么?”
“那我找什么东西堵住嘴……”安白说。
安北天挑眉:“今早我见你时,嘴巴不就被那狗似的男人堵住的?叫的那样凄惨,好像他要把你喉咙操破似的。”
安白本就羞耻,被哥哥这样轻描淡写地点破,脸上的红意越发明显。
她无比局促地站在原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但安北天懂了。
“那个医生,也和你是这样的关系吧?”安北天勾起安白的下巴,看见安白闪烁不定,羞怯难当的模样,伸指轻轻地抚,“还有几个?叁个?四个?十几二十个?”
他的手指苍白,如霜雪般冰凉,安白越发羞燥起来。
安白用脸颊轻蹭一下:“到时候都会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