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明:“总统被弹劾入狱的罪名是贪污军费,我昨天和你说过了。”
“可除了总统,世界上就没人能阻止了……”安白小声呢喃,她还是不相信总统会放全人类的安全不顾,去私吞军费。
那个男人虽然喜怒无常,安白看不穿猜不透,但对规矩二字严格得近乎苛刻。他的眸子深邃而复杂,不知在谋划什么,但绝不是这些世俗的东西。
叶承明挑了挑眉,颇为探究地看向安白:“你对他很了解么?”
安白摇了摇头。
叶承明追问:“关系很好么?他很信任你么?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听?”
叶承明合上电脑,看着安白渐渐苍白迷惑的脸蛋,冷声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安白一直极力掩饰自己和总统有牵扯。为了自保,也是为了避免出现今天这种无法解释的局面。但她心里又很闷。
仔细想想,这几个月来,她想说的想做的,总统似乎都给她了。可她究竟是哪里生出的自信,觉得自己的话能让总统听见?
分明他觉得她是个不可救药的废物,什么都不知道。
是在房间里看他落子对弈,还是在新生迎新会上,他状似无意却等到她来才开启的生日宴会?
安白想不通,她只是觉得,她必须见到他。
“我觉得总统是清白的,见到他应该就会明白了。”安白有一种分外敏锐的直觉:“他说不定知道那座城是什么。”
总统一直在谋划什么。就像墨正卿说的,他习惯了演和藏,为了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目标。
那肯定不是一件小事,是足以撼动世界的大事。
“那是神明的圣所,如果你真的想找知情人,应该问圣教堂的圣子。”叶承明直言,“而不是被关在狱中的总统。总得有一个说服我的理由,才能让我帮你。”
安白忽然说:“因为我想见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