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安白觉得莫名酥痒,沉溺在他好看的白色眼眸里。
“要做吗?”安白瑟缩了下,害怕看见他被欲望深染的模样,“可以不做吗?”
上次他弄得她好痛。欲望总是厚重沉浊,她有一种玷污他的负罪感。
“嗯,你身体还不好。”白星眨了眨眼,立刻扯开了话题。
他拢起长袖,拉来圆凳坐在安白的床边,半趴在松软的被子上:“我不该提过分的要求。”
“没、没有的事!”安白感觉心口被揪了一下,伸手摸了摸白星的白发。
他有着一头长长的曳地白发,整个人都是圣洁的纯白色。安白不敢多碰,立刻收回手。
就像所有对他伸出手又收回的信徒一样,战战兢兢,希冀又恐怯。
“我很吓人吗?”白星低声问。
“什么?”安白睡得迷糊,一时没听清。
她俯身凑近些,白星正好起身,薄唇擦过她的脸颊,他握住了她收回的手说:“我睡不着,你陪我聊天好不好?”
“好啊~”安白有很多可以聊的。
虽然失忆了,但清醒后遇到的都是好事。她特意托人买了日记本,开心的事、不想忘记的事都记在上头。
“我老师弹琴特别厉害,七弦古琴,音色很沉很清,可好听了。”安白凭空比划了下叶承明弹琴时的指法,眼中充满期待:“好想再听他弹琴啊。”
“我只听过管风琴。”白星听得入神,单手托腮,好奇问:“有多好听?比圣歌还好听吗?”
“这……”
安白一时无法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