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难得睡了好觉。
第二天睁眼时阳光灿白,大约是早九点。林秋伸了个懒腰,闭着眼侧身去抱昨晚被他折腾到两点的安白。
他伸臂一搂,没人。
那么早?林秋脑中拉起警铃,直觉不可能。
昨晚他过火得厉害,小姑娘都快被他操坏了,到最后身下的穴红肿外翻,一碰她就哭,直到哭的力气也没了,两人就着被染脏的被窝睡了。
“安白?”林秋害怕她连夜逃跑,连忙起身。
被子掀起,露出一段乌黑散乱的长发。
林秋把被子掀开,看见安白赤身裸体地缩成一团,眼睛哭肿了,还有些红,一开口嗓子哑得厉害:“呜呜,林医生……”
“窝在被子里做什么?冷么?”
见到人就放心了,林秋浅浅地笑着,将安白抱到身侧搂住,亲吻她的额头。
小姑娘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与其说是像贫民窟的流浪儿,更像是街头淋雨的流浪猫,小小一团随时会倒下的那种。
“呜,不冷,痛……”
安白枕在林秋的臂弯里,阳光灿烂,刺得眼睛生疼。她看不太清,但确定林医生的笑容很温柔,她仍然很安心。
就是有一点点委屈难过。
毕竟她现在身下黏糊糊的,不仅是前头,就连屁股里都涨涨的,难受得不行。
安白抿着唇,余光瞟到放在床头的鞭子。
她忍不住缩了缩,被林秋抱回去。
“你都快掉下去了。”林秋揉揉她的头发:“怎么怕成这样?我又不打你。”
“还不如被鞭子抽呢……”
安白吸了吸鼻子,委屈得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