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来的吻,安白尚在咳嗽,便被柔软的唇舌堵住。
他的舌伸到她的口腔里,孜孜不倦地探索纠缠,她不禁退缩逃避,纯白色的人却抱住她的肩膀,发出啵唧啵唧的深吻水声。
快要窒息的深吻中,安白尝到淡淡的甜味,像是果蔬花草,眼前渐渐模糊的白影像是落寞清辉。
“原来我的味道是这样啊。”圣子发现安白又快死掉似的,松开手抱歉地笑了笑:“嗯,这味道算不算难吃?你不会生气吧?”
“还好……”
安白气息微弱,跪坐在地上摇摇晃晃,眼角泪盈盈的,还挂着淡淡的白浊。
她用手背擦拭,圣子的手指却覆上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蜻蜓点水似的勾走留在脸上的jīng_yè。
“好像都被你吃掉了。”圣子轻捻指尖的秽物,笑意成了苦恼:“只是这么点够吗?”
安白猜测是不够的。
而且哪有射在嘴巴里算匹配成功的。
她心惊胆战地看了眼圣子胯间依然勃起的巨物,很难将这根堪称凶器的巨大ròu_bàng与面前面容无垢的白色男人联系在一起。
就算jīng_yè沾满了他的手,他也不像被玷污半分的模样。眼中更是不见丝毫情欲,他看向她时眼眸亮了些,比在信徒面前的圣子更有温度。
“白星……”安白看着他的脸,低低唤他。
“我在哦。”白星微笑着应,握住安白那只想伸又不敢伸的手,按在他依然坚硬的阴茎上。
“再帮我做一次吧?”他带着她的手,用柔软的手心抚慰欲望汹涌的肉物。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