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粉色的xiǎo_xué一口又一口地往外吐露yín液,林秋看着她因剧烈快感挣扎摇晃的细腰,按了一下她的后穴:“操你屁股好不好?”
安白哭泣着摇头,又怯怯地点头。
看来脑袋还是清楚的,比他想象中稍坚强一些。
林秋站起身,挽起她的一条腿,扶着已经快要硬裂开的阴茎插入那张翕合吐水的粉穴。
“唔……烫……”
硕大的guī_tóu直抵花心,安白被又硬又烫的ròu_bàng戳得高潮不停,汨汨不断的yín水自交合处往外滴落:“林医生,轻一点……轻点操……”
“刚刚还是把你操晕过去,现在就求我轻一点?”
林秋俯下身,粗长的ròu_bàng全数插进她的窄穴,整个人近乎压在她身上,安白感觉自己被插满撑裂了,胡乱抬头与他亲吻:“不是……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掩盖在粘腻急促的交合声中,很快成了断断续续的快慰呻吟。
天亮的时候,安白感觉很好,就是肚子饿的厉害。
她一出卧室,就看见沙发上乱七八糟的水渍,一团又一团,难看又yín糜。万幸没有精斑,不至于直接报废。
林秋正在动手拆沙发套,看见安白出来,冲她笑道:“饿醒的?你昨晚什么都没吃,厨房里有粥。下次不许这样了,对身体不好。”
“我……”安白下意识摸了摸嘴角,想说对不起浪费了他一桌子饭菜,又忍不住委屈辩驳:“我昨晚吃了的,你喂的。”
“嗯?”林秋似乎没听懂。
但安白说不出她把他射在嘴里的jīng_yè吃掉这种下流话,又气又羞,转头跑进厨房舀粥,咕嘟咕嘟喝一大碗,烫得半死不活。
林秋听着厨房里鸡飞狗跳的声音,就知道她身体好多了。
“怎么笨手笨脚傻乎乎的。”他从身后拥住她,吻了吻她脖颈间泛出青紫色的吻痕:“知道你怕羞,不逗你了。我今天请了假,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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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更新了。
谢谢大家的安慰呀,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经不得劳累和刺激,最近元旦事多病情就不稳定,接下来应该会好很多,萝卜可以安心更文了(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