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轻啜咖啡,不语。
安白很想说那她就回去了,但总统不提,她只能闭嘴。
他又要开始工作,安白忍不住问:“你每天都那么忙吗?”
仔细想想,他似乎不会睡觉。哪怕是在床上和她做完,他也不会多做休息,每次醒来时都看见他在忙工作,或者根本不见人。
“嗯。”他在最后一份文件处盖章:“下班。”
他解开包裹严实的西装外套,扯下领带,手指松开衬衫顶端的叁个扣子,慵懒地往后靠去。
不知为什么,安白也跟着松一口气。
他抬起眼皮,似乎是嘲笑她睡了一整天,戏谑道:“过来。”
清冷的深夜里,他的声音有些疲惫的沙哑,是工作时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安白走过去,被他抱到腿上,小屁股不安分地扭了扭。
“今天你喊我来做什么?”
他的手自她的毛衣下摆伸入,撩开薄薄的蕾丝胸衣,握住两团乳肉轻轻揉搓。两颗乳尖被他用力捏住,安白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挑逗来的直接而直白,安白总觉得身后人似乎精神分裂。
很多时候藏的太久了,人就生病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在藏什么。
“今天是计划规定的见面时间,自然是和你做爱。”
他松开已经被揉至酥软的乳,左手撕开她内裤的一侧,轻抚一下流水的穴口。
不用她动手,便自己解开裤子,对准ròu_xué插了进去。
虽然被插入过很多次,但紧窄的xiǎo_xué一时间成撑满贯穿,安白还是难受得直哼哼。
她半躺在他胸口,随着他浅浅的chōu_chā不停喘息,一语不发。
他习惯性捂住她的嘴,手指探进口中,按压着舌确保她发不出清楚的字音。
撑到极致的穴口糊着一层粘腻的yín液,渐渐被两人的交缠磨成了细密的白沫,xiǎo_xué被ròu_bàng插得很深,每次撤出去一些,又很快插回,宫口被坚硬圆硕的guī_tóu不停撞击,酥麻间有一种恐怖的危机感,安白咬住他的手指,带了几分哭腔低叫:“不要再插进去了……会痛……”
“不插进去。”
他松开她的嘴,低头吻在她的颈侧。
安白看不见他的脸,只剩下交合处饱胀的快慰,她想抓住些什么,却只能握紧拳。
“这么怕我弄你?”他松开被吻红的肌肤,干脆完全放开:“那你自己来。”
她自己来?
安白最怕他出这种问题了。
她哭哭啼啼地直起身,ròu_bàng从穴内抽出的一瞬间涌出一大滩yín液。
他以为她要走了,哪想安白转过身,面对着他,双手提着裙摆,xiǎo_xué对准他猩红挺立的ròu_bàng一点点吞了下去。
“你……你想做就好好做……干嘛要我自己来?”
每进一寸,安白都能感觉到他的颤抖,似乎第一次体验性爱似的,他眼中的镇定一点点瓦解。
她俯身舔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也学着他的样子轻吻:“都这样了还要考我,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以后你要去亲自考察娼妓,看她们活好不好,先在我身上试试。”
他忽然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趁她吃痛时握住她的腰,突然抽出,又惩罚般狠狠顶了回去。
xiǎo_xué被撞得酥麻无比,安白爽得眯起眼睛,在他身上发抖:“你干嘛……被我戳穿了,恼羞成怒了?你就是不想好好和我做……”
“胡说。”
他打开柜子,拿出一枚粉红色的口球,抵着安白的齿关往里塞。
“我不!”
安白被插得一颤一颤的,抓着他的手臂躲开:“就不!你每次都不让我说,坏死了……你怕我说什么你不爱听的?你要不爱听我说话,就别总是找我!”
他皱起眉,看着面前呻吟娇喘,却还有余力凶他的小姑娘。分明下边被插得不停流水,上边却得理不饶人地一直说个不停。
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有胆子和他说上几句话?
也是,毕竟他的命根子在她手里,她总是放肆一点。
总统默默叹了口气,用唇堵住她的嘴。
一场深吻结束,安白眼神迷离,也不知是在哪次插弄时泄身了。
交合处湿的厉害,她难受。
“我不要了……”她说。
“我就是不想听这个。”说完他立刻抽出湿软无比的ròu_xué,任穴口淌下成丝的粘腻yín液。
“那……”安白红着脸,难得也对他说句真心话:“我们去床上做?”
他仍然沉默,安白低下头,恨不得把话收回来。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他叹气,觉得她脑子不好用,唇瓣极快地擦过她的脸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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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总统的剧情还没展开,所以不方便写太多,怕剧透。这是前半夜,还有后半夜(在写了在写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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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状态还是不太好,抱歉,明天就恢复正文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