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小官之nv,被父母和教养嬷嬷一把手养大,大家闺秀的规矩是从小养成的,早已深入骨髓,那时嫁与嫪秦为妻,打破了她年少无知时对未来相公的幻想。
她还记得新婚夜,嫪秦迈着一双大脚,跨着大步走向她,冷y的面容上sisi皱着的眉头,他看了她半晌,在她不知所措手脚冰凉僵y时,被他一把扛到了肩头,然后丢到了床上。
当时她毫无防备,只觉被人一抛,然后重重地摔到铺满花生桂圆的婚床上,那些东西硌得她身子生疼,却只敢小声尖叫,红了眼眶也不敢抬头。
等嫪秦洗漱shangchuan后,她更是难熬,那双粗糙的大手抚到她身上,犹如带了齿轮的树叶划到身上,引起她阵阵战栗。
好不容易等到他把床帐扯下,还以为要歇息了,结果却被他重重地压到了身下,而她的sichu被个滚烫的铁棍子般的东西戳来戳去,她迟钝地想起母亲与教养嬷嬷前一晚交给她的压箱底的小画。
羞涩与忐忑一同涌上心头,在陌生男人霸道的气息包裹下,他终于进入了她,瞬间的撕裂险些让她疼痛地昏过去,男人却一把握住她的纤腰,“砰砰砰”地挺腰在她身上运作起来。
自那一夜后,她便怕了他,尤其是后来瞥见那个长在他腰下还在她t内4意横行的大家伙,她更是怕了他跟她一同睡觉。
最近令她忧心的是,结婚一年多了,她还没怀上孩子,婆婆虽然看起来通情达理,明里暗里却在暗示着她延绵子嗣,母亲也时常捎信来问此事。
她想给他安排通房,嬷嬷却说要先等她怀孕。
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呢?胡思乱想着,她不由睁眼,水润泛红的大眼中带了几分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