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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你是我的,而我要你。”他并没有仔细思考自己话中那强烈的占有欲代表的是什麽意思,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得到她,否则他会因疼痛而死。

紫滢往後退了一步。“我从来都不曾属於你,而我也不要你!”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呀!在他的眼眸里,她只看到欲望和占有,却没看到她最期望的爱。

可惜她的话并未能阻挡菲雷斯。他轻而易举的再次攫住她,不顾她的挣扎喊叫,迈开步伐直入他的寝宫,到那张不知多少女人躺过的大床。

他们方进房,所有服侍的人全被他吼了出去。

在她一沾到床榻时,紫滢迅速的翻身,躲进床的内侧,希望利用这少许的时间和他进行谈判。

“你答应过不碰我的!”她指控著他食言。

菲雷斯站在床头,悠闲地耍著腰间的缎子,目前为止他居於优势,不怕她溜掉。

“我有吗?”他勾起坏坏的嘴角,打算赖账到底。

“你有,上次出宫回来时你要我用一吻交换自由,是你答应我,君无戏言,你不能反悔。”

她完了,若他真的死不认账,那该怎麽办?跟一个被称为恶魔的人谈交易,风险一定比常人高,是她太天真了。

“我只说过给你自由,可没同意不碰你。另外你也别想有人会救你,只要你顺从我,我保证绝不会伤害你。”他也不想用强迫的手段,难道委身於他那麽困难吗?他用著比平时多一分的耐心和柔情哄诱她。

紫滢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只要我顺从你,你就会真的遵守约定给我真正的自由?到时我就可以离开哈姆奈特王国了?”

她心头一阵紊乱,若真要失去童真才能获得自由,她会用它交换吗?

他怒飞了眉,喝道:“不会,我再说一遍,我不会让你走,但是你的身子我照样要得到,懂了吗?”

他狂怒地一脚跨上床,健臂一探,将她抓进怀中。“我不会允许你再逃离我,永远不许,听清楚了吗?”

“你──啊!”紫滢正想开口反驳他,菲雷斯却已经将她压倒在床上,再度用唇吻住了她。

在他熟练的挑逗下,紫滢的意识再度背叛了她,她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恣意探索,融化在这绮丽的激情世界里。

渐渐地,菲雷斯不再满足於只亲吻她的红唇,他还想要更多。

於是他沿著她美丽的下颚来到颈项,一路轻啃细吮。

他用热情、火辣的吻来品尝著她的香甜,也顺势取悦了她;而她则沈溺於菲雷斯所创造的温热激情里,直到他隔著衣服含住她的胸脯时,她才乍然惊醒。

她全身变得僵硬,不再回应他的激情。

“菲雷斯.曼菲士托,请放开我,我可不是那些为你暖床的嫔妃们。”紫滢强迫自己恢复冷淡的语调,企图掩饰刚才的失控。

现在的他,只是纯粹为了性欲而要她,并不是因为爱她,而她所要的是除了r欲之外,还要有心灵上的契合。所以,如果菲雷斯不能爱她,那麽她就不能为了短暂的欢愉而将自己给他!

菲雷斯闻言,身体微僵。他停下亲吻的动作,抬高头与她四目相接。

“你想做我的嫔妃?”他的目光乍冷,坚毅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原来她和别的女人一样,只想利用和他上床的机会得到荣华富贵。

“不!我只要你放过我!”紫滢嘶吼道。

她真是受够了他老是曲解她的话!

“放开我!”

“别的女人可不会希望我‘放过’她们。”这样的姿势和场所,他还是那样自负。

菲雷斯发亮的眼神让紫滢心底一惊。在她第一次碰见他时,他也是用这种眼光瞅著她,那是捕捉猎物的眼神。

她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学生,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眸光,代表的是:菲雷斯这头狂狮要展开掠夺了,而她正是那待宰的羔羊。

“走开!走开!别碰我!让我走!”紫滢慌了,恐惧充斥她的心,她开始害怕的挣扎、拍打。

两个人的身躯原本已是贴近,加上她又不停的扭动身子,简直是火上加油。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什麽理智、君子风度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啊!”她惊呼,却怎麽也挣脱不开。“住手──你──做什麽?放开我──”

他一点也不费力的撕开她的衣裳,露出她莹白剔透的双肩,及若隐若现的浑圆酥胸,看得他是血脉贲张,澎湃激荡的狂野情潮已然淹没了他,使他根本就听不见紫滢恐慌的尖叫声。

由於双手被菲雷斯一手攫住压在她头顶,她根本无法反抗。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她晃著头颅抗拒,喉头因恐惧而沙哑哽咽,紧闭著湿濡的双眸,即使泪已满腮。

她从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在她的观念中,云雨之欢只有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将身心献给心爱的人,而不是被某人强取豪夺,即使,即使对他有些心动,她也不愿这样交出自己。

“紫滢,天知道──我多想要你,紫滢──紫滢──我要你──”他激狂的呼喊,脑子一片混沌,只充斥著无止尽的渴望。

“不!你……你并不爱我呀!你不能这样强迫的要了我!你不能这样做!放开我!让我走──”她喘息著。

天啊!她感觉到他正在啃咬舔舐她的肩胛处,惹得她气喘连连。

菲雷斯却连头也没抬。“无所谓!”这时候说什麽他也不会罢手的。从来,他不曾这样想要一个女人。

“我不爱你呀!”她做最後的挣扎。

她的衣衫早被菲雷斯撕破,而菲雷斯早不知何时就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他们现在真的是l裎相对。

他缓缓的抬头,眼神y鹜,残酷地说:“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稀罕你爱我,爱情对於我,只不过是没用的废物。”

“不……不要……我不爱你啊!不要让我恨你……”好不容易,紫滢寻回一点游离的理智,他狎肆的动作简直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而她那句“我不爱你”传入菲雷斯耳里时,蓦地掀起了巨浪般的怒焰,他的长指硬挤进她脆弱狭窄的幽x,在她体内狂肆地抽送著,借著她的痛苦,来舒解心底深处犹如有人用刀硬生生地划开的痛。

紫滢感到羞耻的咬住下唇,她不能放任自己沈浸在这奇特的欢愉里!

谁来告诉她该怎麽办?这场战争她打得好辛苦,好怕自己就这样弃械投降,屈服在他的热情中,再让後悔留待往後品尝。

恣意要折磨她的菲雷斯不断将手指在她体内抽动,渐渐地,他感觉到紫滢不再挣扎,也不再呼叫,他欣喜的抬起头,这才瞧见她苍白如纸的脸庞,满布著无助的泪水,不禁让他欲火大减。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泣,她可以伶牙俐齿和他对抗,冷静、勇敢、无畏无惧,甚至在黔心殿上凶悍的对待贵族子弟,但绝不是此刻这般柔弱。

她别开脸低声饮泣,颤著下唇忍耐他野蛮的行为。

该死!他何曾如此惹人厌?竟需要用忍耐来应付他?也唯有她有办法使他备感挫折。

“紫滢,看著我,张开眼睛看著我。”他扳正她的下巴,沈声命令道。

她抖著缀著泪珠的羽睫,好不容易才在雾气中看清他的表情,有些讶异在他眼底会看见一抹疼惜,然而他的声音仍是独裁而专制的。

“这次我放了你,但是──”他加强语气。“但是从今天起,你必须每晚跟著我睡在这里──”

她瞠目结舌:“不──你不能──”

“你很明白我能,我要你睡在我身边,但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碰你,不过我会不断尝试诱惑你,直到你愿意交出自己为止。”

为什麽?她的眼睛一定这样问,所以他主动接下去说完。

“我的女人向来是心甘情愿的,所以我不想在你身上破例。”天知道自己发哪门子善心,竟然管起女人愿不愿意。

“到时我不要你再掉一滴眼泪下把自己给我。”

紫滢困惑不解:“万一到最後我仍然不愿意呢?你还是会强迫我吗?”

要是哪一天他兽性大发,还不是一样的结果,她怎能期望他会守信。

“我被你骗过一次,还能再相信你一次吗?”

菲雷斯扯扯嘴角:“你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紫滢小姐。如何?敢不敢跟我赌?你可以尽量说服我,直到我愿意让你走。”他有信心能够征服她。

她咬著下唇,没好气地低语:“诚如你所言,我并没有选择的机会不是吗?”

他轻笑著将重量从她身上挪开,拉起被单遮住她诱人的躯体,紫滢连忙闪得远远的,又跟他保持距离。

“不错,你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别指望有人会帮你。”他晓得她很有人缘。

“你……以为谁会帮我?”的确,她曾抱有一丝希望。

“这样最好!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帮你,不管任何王族高官,他们都明白违逆我的命令会有怎样的後果,谁劝我也没有用!”

他早将事情涓滴不漏的全掌握在手心,一旦决定的事,谁说情也只是浪费唇舌。

那麽她真是孤立无援了,在这陌生的世界,遇到一位专横霸道的男人,愈是抗拒,两人的吸引力仿佛愈强。

“为什麽非要我不可?只因为想证明你是这个国家的君王,任何人必须服从你吗?还是因为我的拒绝惹怒了你,才勾起你的占有欲?”她冷静分析著他的心态,为自己感到悲哀,若是她一开始投怀送抱,或许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菲雷斯愣了一下,从没有女人问过他这问题,也不曾记得自己曾处心积虑的想要一个女人,更不认为女人除了身体外,还有一颗聪明的头脑,但在她身上却找到别的女人没有的优点。

他可以单单为了跟她拌嘴斗智而乐此不疲。他真的上瘾了,不只是想要她的身子,连她的心,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想占为己有。

“不,我发觉,你值得我珍藏,二十四年来你是第一个。”他不排斥为她破例,为一位如此特殊的女孩是值得的。

“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即使得不到你的身子也不让你走。”

紫滢朝他苦笑,眼光仍定在他脸上,不敢看向他的l胸:“我该为这理由而额手称庆吗?曼菲士托王,你的要求无非是在为难我,你要我只是因为特别,可曾为我设想过,女人的贞洁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如果我把它给了你,那麽将来如何向我丈夫解释?”

“你打算回去後要嫁人?”他y沈著脸说,想象著有另一个男人拥著她就难以忍受,他的女人谁也不能碰。

“也许吧!”她知道自己不会嫁人,如果她注定回不了自己的年代,她也会找一个远离他的地方住到老死,但不必对他说。

“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不是吗?”她还是没有放弃打消他的念头。

“你以为我会让你嫁给别人?能碰你的男人只有我。”他的眼又s出侵掠的光芒,不过没有采取实际行动。

“你想说服我放了你,恐怕要换另一种方式了。”

为什麽她就是不肯放弃?非一次又一次地惹得他暴跳如雷才甘心?

他下床穿好原来的衣物,说:“我还有事去交代,我会叫人来伺候你。等我回来时,希望你还留在这里,你哪里都不能去。”

她没有说话,麻木的看他出门,自由的希望就此破灭了吗?

该怎麽让他知道,离开他对双方都好呢?

魔君霸爱 第一卷 18

从派来伺候她的玲达口中,紫滢知道当所有嫔妃听说她将被安排住“黑炎宫”後,每个人嘴里说的一些酸话,无非都是讽刺她欲迎还拒的高明手段。

在众多的嫔妃中,有谁进驻过“黑炎宫”?绝大多数都是在自己的寝宫侍寝,但她打破了惯例。

她们气的是竟被一名来历不明的丫头捷足先登,不需搔首弄姿、挤眉弄眼、撒娇讨好,便坐享其成,能够夜夜与君王同床共枕,幸运的话,还有机会怀下小王子,登上王後的宝座。

当真是後宫佳丽无数,集无数宠爱於一身。

她幸运吗?只有天知道。

“紫滢小姐,你不必为那些妃子们的话在意,她们总是这样。”玛姆边准备衣饰边安慰著她。

“我不会介意的,我了解她们的心情。”同样身为女人,当有一天她也是一样下场时,谁来可怜她呢?

她行动的范围被限制住,只能在“黑炎宫”内走动,他是怕她逃跑吗?说实在的,她又能逃去哪里?还是他怕她找人协助逃亡?

玛姆凝视著她,沈默一会儿才问道:“紫滢小姐,你和王睡在一起,但你一直拒绝王,所以到现在王还没有碰过你是吗?”

她的直言让紫滢有些尴尬:“你怎麽会知道?”

“嗯,昨晚王在喝得半醉时我听见的。我看得出王心情很不好!王真的很喜欢你,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王?”她认真的问道。

紫滢看著她,苦涩地堆起笑:“我喜欢他,也许比喜欢还喜欢吧!没有人会讨厌他。”她承认了对他的感情。

玛姆惊诧的反问:“那我就不懂了,既然你喜欢王,为什麽还要拒绝呢?我会珍惜你的感情,绝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他会,问题是多久?他会珍惜多久?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然後他会再找下一个女人来填补我的位子,玛姆姐,你也很明白他不是个忠於一个女人的男人,当他厌烦了我,我以後的命运就跟其他的妃子一样。”

她说得连心都隐隐作痛,光凭想象就已疼痛难当,真的面临时她会坦然面对吗?既知如此,何苦作茧自缚?唯有将真心仔细收藏好,才能解救自己。

“可是──可是王很重视你,也许王会立你为後──”玛姆真的很想帮助他们。

紫滢打断她的话,她怎能期望她懂呢?

“玛姆姐,你也知道那只是也许,更何况,我并不奢求王後的宝座,我要的不过是专一和忠诚、平凡长久的爱情,除了彼此,没有任何人,你懂吗?”

她无言以对,要一名握有千万士兵、拥有无上力量与权势、高坐王者之位的男人,舍弃全哈姆奈特王国以及异国的美人,而去忠於一个平民女子,不只要求过高,更是奢望。

玛姆的反应全在她预料之中,她幽幽地说:“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不是你们王国的人,我不属於你们的世界!所以,就保持这样吧!等过一阵子他厌烦了,一切就会恢复原先的模样,不会有人痛苦,时间会让人遗忘的。”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麽简单。”她怀疑。

她自从开始伺候王开始,从没看见王对哪个女人在乎过,而紫滢的出现,却让王的眼中多出了某种光彩,王绝不会放开她的!

“好了,不说那些了。玛姆姐,我头有些痛,麻烦你把那个柜子里的布袋给我一下。”紫滢抚抚额头,令她感到不适。

玛姆连忙道:“我出去传御医进来!”

“不用了,可能是得了伤寒,我自己可以治。”

玛姆连忙把装药草的布袋为她拿来。

这时,从外面传来一声响过一声的锺声──

紫滢选出一种草药,边捣碎边问:“玛姆姐,那个锺声是干什麽用的?我来还头一次听见这种锺声。”

“那是行刑前的信号,大概又有人要被处以极刑了。”

“处以极刑?是要治罪吗?”

“你有所不知,这种锺声是对那些企图对皇家不利的人所瞧的,就是判处死刑!”

“死刑?我不太明白……”

她还未问清楚,玲达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嚷著道:“不好了,紫滢,不好了……”

玛姆瞪她一眼,说:“紫滢小姐的身份不同以前,不能这样没规矩。”

“对……对不起……”玲达喘著粗气。“实在……是事情紧……急,我才……”

紫滢抚顺她的胸口,笑著说:“再紧急的事,也要缓口气再说吧?”

“不……不行呀,迟……了,马克……就没命了……”

“马克?他怎麽了?”紫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刚刚,王下令,要将马克在广场上处以极刑!”玲达一口气把话说完。

“什麽?”紫滢震惊之余,立刻吩咐玛姆替她著装,趁此空闲,问:“他以什麽罪行要治马克於死刑?”

玲达回答说:“偷窃王族物品,并企图杀死王族的人。”

“没时间了,玛姆,不必系带子了,我自己来!希望能赶上。”紫滢心急的直冲出寝室。

“紫滢小姐,你还没吃药,你──”

行刑的广场

“神啊,那还只是个孩子呀!他到底犯了什麽罪?”

“听说是偷窃,并且企图刺杀一名王的妃子。”

“那太不理智了,这麽小就敢如此妄为!”

“可那样太残酷了!他还那麽年轻!”

“王的命令谁敢质疑?你们别忘了,他以前……”

“嘘,你想寻死吗?若让王的卫士听见,你还有命吗?”

刑场上站满了议论纷纷的哈姆奈特人,士兵们手持兵器将围观民众挡在刑场外。

菲雷斯和安西娅坐在邢台的正方,拉尼阿尔和欧鲁克站在菲雷斯的身後,埃伯哈特则站在菲雷斯身旁。

埃伯哈特躬身再次求情:“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马克还只是一个孩子,这样对待他太残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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