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赵佑棠好笑。
“小羊要阿鲤去听课,阿鲤又困,可又想去,妾身不准,他们都不肯。”
她便是硬着心肠说了狠话,两孩子也不怕她。
谁让她平日里太温柔了。
赵佑棠就把两个孩子叫来,一人一个小杌子坐着。
“阿鲤,是你自己要去,还是你哥哥让你去的?”他问。
赵承谟道:“是孩儿自己要去的。”
“为何,不是困吗?”
“哥哥说没人理他。”
赵佑棠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来,原来这孩子是为了去陪赵承衍。
“承煜不理你?”他问。
赵承衍其实还小,只是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并不知道什么是讲别人坏话,但潜意识里却又知道这好像不好,故而突然犹犹豫豫的,过得会儿才道:“也不是,就是有时候不理,孩儿问他,他不太回答孩儿。”
赵佑棠沉吟片刻,又看向赵承谟:“你早些晚些听课都没什么,但人要量力而行,若是不困了,再去。”
赵承谟忙道:“不困了。”
赵佑棠眯起眼睛:“那明儿去试试,困了你就得明年再去。”
赵承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