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怜容道:“为皇上给妾身种的怜容花啊,妾身自己都忘了,皇上还记得,妾身高兴。”她把脸蛋贴在他脸上,轻声道,“就为这个。”
赵佑棠笑起来:“那看来朕要常做这事儿。”
冯怜容拿手指在他身上划来划去:“皇上哪有这些功夫,不过一两件,妾身就满足了,多了,妾身也不知道如何回报皇上。”
“你要怎么回报?”赵佑棠垂眸看看她的身体,“用这个就行了,朕什么没有?”
冯怜容这回又羞了,拿被子蒙住自个儿半边脸:“妾身还会泡酒的,给皇上按摩,做做里衣。”
赵佑棠不屑:“就这点儿还好意思提,还不如说掏耳朵呢。”
冯怜容眼睛一亮:“这也能算?”
“能。”赵佑棠觉得这个最舒服,按摩也还行。
冯怜容想一想:“那要说起来,妾身还会剪指甲,梳头发呢。”说着就坐起来,叫宝兰给她拿梳子。
宝兰把梳子放在床头,见二人还躺床上,赶紧红着脸又退下。
“梳什么头发?”赵佑棠道,“朕又不是没人梳。”
冯怜容不管,伸手把他拉起来。
赵佑棠懒洋洋的不想动,半靠在床头。
冯怜容拿梳子给他通头,通了一遍又一遍。
赵佑棠越发困了。
冯怜容问:“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