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棠捏得一会儿,一拍冯怜容脑袋:“还叫什么,早不麻了罢?麻了就是要捏捏才好,要不下地走走。”
他刚才不舍得放她下来,只给她捏腿了。
冯怜容这才发现果然好了,不过回味下刚才他给自己揉腿,也舍不得下来,指指右腿,撒娇道:“这边还有点儿麻。”
赵佑棠抽了下嘴角:“你可知道何叫欺君之罪?”
他发现她有时就会得寸进尺。
冯怜容听着又害怕了,肩膀缩一缩,朝他眨巴了两下眼睛。
瞧着那无辜的小脸,他还是给她捏了捏,一边问:“朕给你揉,就这么舒服?”
她点点头,真心实意道:“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了。”
“哦?”他邪笑了一下,“朕看你刚才更舒服啊。”
冯怜容的脸又红了。
稍后,赵佑棠便命宫人准备热水,二人洗了个澡。
在她这儿消磨了好久时间,不管如何,他心情比原先舒畅得多,倒是冯怜容想到一件事,问道:“皇上,妾身哥哥现在成亲了没有?”
因他也亲自参与的了,故而比较关注:“听说两家定了,应是不久就要成亲,女家正是吴家。”
冯怜容自然高兴,有道是成家立业,哥哥早日娶了妻子,安定下来总是桩好事,她摇一摇赵佑棠的袖子:“妾身能弄份贺礼吗?”
“你想送什么?”
冯怜容道:“想送一对金手镯给大嫂,”她顿一顿,“不过御赐的首饰不能送呢,不然妾身这儿有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