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琳瞧冯怜容一眼,恭敬着问太子妃:“娘娘,那若是有人犯了错,娘娘能说说怎么惩治么,也好有个警示。”
太子妃挑了挑眉:“得看什么事儿了,我今儿也是提醒你们,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阮若琳道:“妾身自是不忘的。”
冯怜容还记得年前,阮若琳是怎么骄纵,这回对着太子妃,倒学会示好了。
孙秀也投来同情的目光。
这些事情,冯怜容以前见得不少,只是从没有与她扯上关系,现只是被太子赏了几次,这就扯上了。
她也没做什么反应,与孙秀一样,应了声是。
回去时,钟嬷嬷脸色就不太好。
果然来的时候还是想的太顺当了,以为喊了别的贵人,就不是针对自家主子,其实还不是一样呢,为拿主子做个范例,只幸好是提一下,没有说单独拎出来责备的。
可这要下去,怎么得了?
钟嬷嬷也来同冯怜容讲:“以后得敛些,下回殿下再叫主子去,主子也注意着些。”
“怎么注意?”冯怜容问。
钟嬷嬷答不上来了,总不能让自家主子故意伺候的不好罢?
这种事,傻子才干呢!
晚上,太子那里的小黄门来接人。
钟嬷嬷心想,哎哟,今儿太子妃才说了主子的,太子又要主子侍寝,也不知太子妃那儿怎么样呢,但也不能不去,这临时不能说得了病,不好伺候罢。
钟嬷嬷满腹心思的看着冯怜容出了扶玉殿。